陸赤閆覺得自己胸口劇烈一痛!
宋鱈霖被送去做完手術送入重症監護病房已經是五個小時之後的事情。
此時,隆冬的天氣已經在窗戶外麵顯出一點白光。
一輛軍用吉普車輛在Z國一個在地圖上都沒有辦法找到的地點停了下來,從隔了厚厚防隔材料的通道,進入地下任何探測信號都無法監測到的隔密室裏。
男人站在一麵牆邊,麵對著牆麵抽煙。男人結實有力的手指點著牆麵。
“這東西,真能隔絕所有信號?”
副官站在一旁,神色嚴謹而恭敬:“是,軍長,這裏沒有任何設備能夠監測到。”
男人臉上此時是不再遮攔的全部情緒。
他積欲起全部情緒,拳頭狠厲出擊,重重砸在牆麵上,爆發出了他全部的情緒!
沒有哪個男人像他一樣,自從結婚後,全部信息都被人監控,連他和宋鱈霖在做那檔子事情時,都能被人監視!
兩年前,他從外國維和部隊回來,雖然兼任了Z國某部軍長一職,但是突然遭到了上麵某些人員的質疑,懷疑他曾參加過國外部隊對兒童婦女的戕害行動,所以雖然他擔任軍長一職,卻也一直處於被考核期。
並不被信任。某日,他正在和宋鱈霖“做事”時,從戰場上訓練出來的靈敏感知係統,感覺自己被窺探!
窺探監視他的,當然不是自己人。那麼……
第二日,宋鱈霖的洗漱台上就被放上了一束紅色玫瑰。
宋鱈霖把洗漱台上那束玫瑰,拿進臥室,插在了梳妝台上,宋鱈霖坐在梳妝台上,正在開心地順著自己的頭發時,還嗔怪了後麵正在換衣服的男人幾句,說怎麼把玫瑰放在洗手間裏。
陸赤閆回過頭來,盯著那束玫瑰!
玫瑰很嬌豔,高大男人的墨色瞳孔卻在輕微的不受控製地劇烈收縮。
玫瑰——rose!“暗色之血”!
這個標識物,像是點燃了男人身體裏沸騰的血液!
Rose——不是女人的名字,而是幾年前陸赤閆在J國執行任務時,遇到的殺死了他的戰友的雇傭兵首領。
他來Z國了。
Z國是雇傭兵的禁地!他們竟然敢入境!還將標識物悄無聲息地放進了他的住所!
——
美國前陸戰隊隊員,後遊弋於世界各地的雇傭兵首領——艾爾.希林。
專門從事世界各國的各種恐怖活動。
三年前,Y國一位在第三世界國家持續報道戰亂的戰地女記者被抓,對方威脅釋放國際監獄被關押的恐怖組織頭領,在網絡世界發達的現在社會,這位記者在幾千萬觀眾麵前在視頻前麵被齊右手手腕斬下手掌。
女記者是Y國首相女兒。國際社會派人前去營救,陸赤閆是營救人員中一員。
營救任務最終以失敗告終,他們找到這位女記者時,女記者已經脫水瘦成一塊皮包骨頭,人體機能全部消失,無救回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