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身體軟綿綿的,根本沒什麼力氣。
“你是誰?!”她聲音驚恐,但是很快她就感覺到了那熟悉的氣息。
陸赤閆!
他怎麼會在這裏?
自己又怎麼會在這裏?
這裏到底是哪裏?
“你幹什麼?”宋鱈霖聲音驚恐,“你還想來摘我的子宮嗎?”宋鱈霖問著肩膀都發起抖來。
“那一次手術,不是讓你摘了嗎?你自己不要的!”
宋鱈霖想用腳踢他。
渾身卻沒有一點力氣。
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除了子宮,你是不是還想要我的腎,我的心髒?!陸赤閆,你要把我毀成什麼樣?!”宋鱈霖大聲質問,淚眼朦朧。
男人卻仍舊不說話,很快那隻手掌就摸上了宋鱈霖的臉頰。
觸了一手的淚。
那手掌微微地頓了頓。
很快,那隻手掌就開始剝宋鱈霖身上的衣物。
宋鱈霖一直掙紮,卻還是沒有用。
“你混蛋,混蛋!”宋鱈霖哭著喊。
男人隻是沉默地在她背後征伐,宋鱈霖跪在床上,努力承受。
男人的手托在她肚腹的地方,宋鱈霖搞不清楚他的意圖。
所以他是和現在的情人在一起,發覺沒有以前和她這個前妻在一起時,讓他舒爽,所以現在又來強了她嗎?
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混蛋的男人?!
最重要的是,宋鱈霖發覺自己最悲傷,對自己最無能為力的事,是她自己也在沉淪。
宋鱈霖把眼淚浸入被子裏,虛軟無力地用手去打後麵的男人。
“陸赤閆,你會逼死我的。”
男人微微一頓,從後麵就貼過來,用唇咬住她的耳朵。
“宋鱈霖,你不會死,我也不會讓你死。你最好好好地活著,你要是再想去死,我一定會讓你後悔。”
兩個人貼得很緊,仿佛融入到彼此的身體。
宋鱈霖無能為力,隻能哭泣,宣泄所有的情緒。
因為還愛,所以在這個男人麵前,她永遠都是卑微的,永遠都是弱勢的。
這該死的愛!
…
宋鱈霖整個身體都在抖,他像是輕微的笑了笑,貼在女人的耳邊淺笑了句:“還是這麼敏感。”
完事了之後,他用毯子把宋鱈霖給裹了,他坐在了床上,就將女人半摟在懷裏。
夜色裏,看不清彼此的表情。
但是陸赤閆已經能知道宋鱈霖的神情。
每次被他弄得這樣嚶嚶哭叫,他都能知道她是個什麼表情。
手掌滑過她的臉頰,還是有淚。
“以後不許和別的男人來往。”
宋鱈霖沒有出聲。
男人大掌滑過宋鱈霖的腿腹,那是威脅的手勢。
宋鱈霖一顆心就蜷了起來。
“你沒有權利要求我這樣。”
“不聽話就把你綁了,讓你天天來給我暖床。”男人作勢恐嚇。
宋鱈霖眼淚四溢,聲音更大聲:“你沒有權利要求我這樣做!”
陸赤閆呼了口氣。
輕輕吻了吻女人的額頭:“答應我,阿霖,答應我這個要求。”
宋鱈霖哭得不行。
這個惡魔,惡魔!
宋鱈霖哭得渾渾噩噩的,這昏迷裏,感覺到男人又把她放在了床上,然後揭開了毯子,低著頭,在一點點,很輕柔地吻她的腹部。
仿佛那裏有一個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