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上想做什麼?”他問。
“沒,沒有。”宋鱈霖否認,戒指都不見了,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夠說什麼了。
男人慢慢地靠近她,貼近她的麵孔,然後慢慢吻住她的唇瓣。
舌頭在她唇上舔了一圈,隨後牙齒輕輕咬住了她的下嘴唇。
“笨蛋。”他聲音裏帶了一點輕叱。
宋鱈霖也覺得自己挺笨的,抿著唇,人更加委屈。
男人手在她腰上收緊,將她整個人攬進了懷裏。
“阿霖,我愛你,很愛你。”
宋鱈霖身體微微打著顫。
最後男人一手攬了她的腰,一手扣了她的後腦勺,再次吻住她的唇時,一個金屬環狀的物體在兩人唇齒間交換。
感覺到那是什麼。
宋鱈霖整個人都激動起來!
“阿閆!”
男人道:“想要嫁給我?”
宋鱈霖臉紅。
“用什麼來換?”
“啊?”宋鱈霖有些懵。
“用你的一輩子吧。以後就用一輩子慢慢來換。畢竟我是要娶你的。”
宋鱈霖覺得這裏麵邏輯有些不對,但是具體不對在哪裏,她又有些搞不清楚。
很快就醉暈在男人的霸道攻勢裏。
白日宣(yin)淫,白日宣(yin)淫,這都不是白日了,是晚上了,自然是要無所顧忌的了。
男人手掌在她身上放肆地摸著。
“等,等一下!”宋鱈霖突然大聲叫道。
“什麼?!”已在她大腿上的手收回來。
“我還沒給爸媽通知消息呢。我,我求婚成功了呀。”
陸赤閆頓了下,隨後道,“誰說你求的婚?!誰同意了?我什麼時候說的同意?!”
他的吻已經鋪天蓋地地砸了下來。
陸赤閆抱起她就往屋子裏走。
原本是想要去臥室裏,但是進門後看見這一地的玫瑰花瓣氣球蠟燭不能浪費,抱起宋鱈霖,就將她壓去了那張桌麵上。
“涼……”宋鱈霖掙紮。
男人笑了一笑:“一會兒就熱了。”
屋子裏此起彼伏,喧鬧不止。蠟燭、玫瑰和氣球都看著這一對男女,蠟燭太熱流了淚,玫瑰太熱紅了臉,氣球……砰砰砰的,炸了一兩個。
……
宋鱈霖是在婚檢的時候知道自己不能生育的問題的。
這個問題說起來有些複雜,但是簡單來講,就是她的卵子不再具有活力,她每一個出來的卵子,都不能再形成受精卵。
他們第一次結婚的時候,沒有經曆過婚檢這個過程,當時過程省了不少,所以陸赤閆也忘記了婚檢的事情。
宋鱈霖在婚檢時被醫生說身體有問題,讓她去醫院檢查。陸赤閆當天就說把證領了再去醫院,陸赤閆想的是,反正有一天她會知道,早一天知道也沒什麼。
隻不過他最初就想的,能瞞她一輩子當然更好,瞞不了,她也隻能接受,這是現實,逃避不了。
宋鱈霖拿著初檢報告,第一次在陸赤閆麵前露出頹喪心慌的表情。
宋鱈霖茫然地要往外走,陸赤閆抓住了她的胳膊:“把證領了。”
宋鱈霖抬起頭來看著他:“我先去做更細致的檢查。”
“我們都到這兒了,要白跑一趟?”
“嗯,白跑一趟。”宋鱈霖回他。
陸赤閆知道,這事情她總得知道,也總得去麵對。於是帶著她出了門,坐上車,去了醫院。
檢查結果在三天後,陸赤閆開著車帶她去取的。
卵子存活率為0。用催卵針讓她排出來的卵子,都沒有活性。以後懷孕的幾率為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