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燕回現在憋屈的要命!
他堂堂曾氏公子什麼時候需要為一個女人等那麼長時間?木小樹是頭一個。當然也是第一個當著他的麵,和別的男人秀恩愛的女人。
楊博有什麼好的,一個書呆子、偽君子,為了錢財什麼肮髒的勾當也能做出來的男人,哪裏比他強?可是木小樹這榆木腦袋怎麼就這麼不開竅呢?難道她就是那種典型的被賣了還幫別人數錢的蠢女人?不應該啊,平時和他鬥嘴的時候,腦袋瓜轉的快著呢。
想起木小樹隔著手機傳來的那聲甜甜的麼麼噠,曾燕回就氣血上湧!情難自已地一腳踩下去,車速飆到了一百二十邁。
“喂喂喂!你瘋啦!”木小樹天不怕地不怕,唯獨怕飆車,想當年雖說她調皮搗蛋,但絕對對機車退避三舍。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隻是速度一塊,就頭暈得吐到不能自已。
“對,就是瘋了,也是被你氣的!”曾燕回向來怒不過三分鍾的,現在這副陰沉沉好像密不透風的陰雲遮在臉上的樣子木小樹第一次見到。
“慢點!我、我暈車……”木小樹雙手緊抓著護手,強撐著說完這一句,開始幹嘔。
曾燕回見情勢有些不對勁,又一腳急刹下去,於是木小樹這一次華麗麗地撞到了前擋風玻璃,糟了糟了,她腦袋上現在肯定起了個大包!
可是她一句抱怨也沒法說出來,隻能一聲接一聲幹嘔。她臉色慘白,嘔得天昏地暗,恨不得把心肝脾肺胃都吐出來。
“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曾燕回倒不是心疼車,一輛車嘛,大不了看著不順眼就換。可是木小樹不一樣!要是她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了什麼問題,他找誰換去?
隻是他還是頭一次發現這女人也是個麻煩精——喝酒,就過敏,全身紅的像煮熟的蝦米;得錢,就跑路,頭也不回地奔向楊博,眼裏隻有他一個似的。現在飆個車也能出事兒,一言不合就暈車,還嘔得天崩地裂之勢?能四肢健全地長這麼大也真是不容易。
不過這麼說來也對,要不然這女人怎麼腦子不好到非楊博那個偽君子不可呢?她到底為什麼會莫名其妙地上了他曾燕回的床難道就一點都不懷疑嗎?楊博唯利是圖的本性,這女人朝夕共處竟然一點都沒有發覺。起初他還覺得奇怪呢,現在看來,總算是有個合理的解釋了。
這女人,腦子早就被過敏和嘔吐什麼的搞壞掉了!
於是曾燕回沉默了,滿懷同情的目光恢複了深情,注視得木小樹一個激靈,剛剛才好一些,差點再一次吐出膽汁。
木小樹也發現了,這男人不是一般的精神病——晚上,就找女人,口號還是“早晚死在女人肚皮上”;無聊,就折騰她,動不動還莫名其妙地來吃醋的那一套,搞得好像他們是戀人一樣?現在開個車也沒正行,一言不合就飆車,到頭來又換上假慈悲的模樣幹什麼?貓哭耗子啊!
這男人,精神早就被無聊和美色什麼的搞瘋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