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黎野墨第一次對待自己是這樣不冷不熱的態度,何初見十分的意外及惶恐。
“那我就先去了,野墨,你,好好照顧郝小姐。”初見說話時稍帶遲疑,她憂心忡忡的拉開門去了樓下藥房。
就在初見剛一出門,郝韻連忙楚楚可憐的看向黎野墨:“野墨,你真的不要多想,何小姐不是故意的。剛剛就是我一個不小心所以摔倒在地上的,都怪我笨嘛。”
郝韻嘟著嘴巴,顯得她格外的可人。
黎野墨沒有說話,隻是攙扶著她二人一同下負一樓去了停車場。
擁擠的電梯裏,郝韻假借害怕之意,僅僅的貼著黎野墨的臂膀。人潮越是擁擠,她便越是貼的密切,胸前那對柔軟之物使黎野墨百般不適。
想要掙脫,奈何他貼著牆角,無路可退。
下樓之前聽從郝韻的安排,黎野墨給何初見發了一條短訊。讓她直接在負一樓的電梯口等著他們二人。
所以,就在電梯門開的那一刹那,這一幕在初見的腦海中赫然醒目。
郝韻緊緊地貼著黎野墨的臂膀,二人的關係看似十分的密切,郝韻的臉上還掛著似乎很是滿意的笑容。
“何,何小姐。”郝韻的臉上露出一種被捉奸在床般尷尬的笑容。
被迫使黎野墨麵對這樣的事情也是百般的無解,硬著頭皮從電梯裏走了出去。
這般場景在何初見的腦海中一直揮之不去,甚至是連回去後黎野墨也沒能給她一個合理的交代與解釋。
回到家中之後,初見蔫蔫的蜷縮在角落裏。
宋姐問她餓不餓也不給予回應,見狀,入了夜。
宋姐也更是生怕她著涼,小心翼翼的拿著被褥給蓋在初見的身上。
然而書房裏的黎野墨早就已經忙的不可開交,早與外商洽談的時間越發的緊迫,現在不僅是他要照顧初見,生意上的事兒更也是誰也替代不了。倘若是這次洽談不攏的話,這幾個月的功夫全部都白費了。
初見哪裏會知道這麼多,她一直都在想,是否是因為自己今天看到了最是不應該看到的一幕,然而現在黎野墨其實就是在變相的躲著她,僅此而已?
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鍾,已經是淩晨三點半。
終究初見還是忍不住,去煮了咖啡,躡手躡腳的走去書房。
微弱的燈光裏,男人一隻手支撐著腦袋,另一隻手快速的翻閱著手裏的報表格。
看著黎野墨一臉疲倦的樣子,現在何初見也顧不得別的了,小心翼翼的將一旁貴妃椅上的毛毯搭在他的肩膀上:“別著涼了,我給你煮了咖啡。”
說道,何初見將咖啡擱置在黎野墨的麵前便走人了。
原本就忙的不可開交的黎野墨,愣是在何初見與他談話的這一兩分鍾之內甚至是抽出一句回應的時間也沒有,婚期也更是迫在眉睫。
這所有的一切都需要黎野墨獨自一人去打理,看到他沒有做出回應。
何初見難免多想,自以為今天是否做出了什麼讓黎野墨惱火萬千的事兒,可是想了半晌也沒想到她究竟做了什麼出格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