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雨璿此時更是欲哭無淚,進退兩難,處在一個相當尷尬的境地。她一隻手努力地抓住扶手,另一隻手謹慎地護住手提包以防小偷。由於周圍都是人擠人,她的背部不可避免地和南宮銘的前胸密不可分地貼合在一起,從外人眼中來看,就好像一對親密的情侶,男生將女生護在懷裏。
正在糾結時,公交車又是一個趔趄,不少人都前仰後合地東倒西歪,還被嚇出了幾聲驚呼,又是好一頓埋怨。
她實在受不了這曖昧不清的姿勢,忍不住開口叫道。
“老師,怎麼了?”南宮銘低下頭望著她,麵色如常地問道。
“額……沒事。”王雨璿看著他滿臉無辜的表情,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訴說。隻能咬牙堅持下去,強忍著不適,身體努力地向旁邊挪動,可是南宮銘依舊如影隨形,難以擺脫,她隻好盡量忽視他,心裏暗暗祈求快點到達目的地。
南宮銘將王雨璿一係列的心理活動看在眼裏,不動聲色地靠近王雨璿,惡趣味地繼續戲耍著她,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微笑,還真是純情啊!
平常就十幾分鍾的路程對王雨璿而言好像有幾個世紀般難挨,好不容易到站了,王雨璿便迫不及待地跑下車,如釋重負搬地舒了一口氣,有種長征終於勝利結束獲得解放的放鬆感。
【璿姐玩的可真開心,明明享受的不行。】堅果心裏想到。
王雨璿租住房屋的地方人魚混雜,住的都是社會底層人物,形形色一色的人來來往往,環境嘈雜。一路看來,南宮銘不禁眉頭緊蹙,麵色冷淡下來。
王雨璿見狀,暗歎情況不妙,以為他是嫌棄這裏,趕忙說道:“你要是不習慣這裏的環境,那我們還是去餐廳裏吃吧?”
“不必了,隻是老師你一個女孩子,住在這裏也太不安全了。”南宮銘四處打量,越看越不順眼,就事論事地陳述道。
聞言,王雨璿放下心來,笑嘻嘻地解釋道:“沒事,這個地方雖然看似很混亂,但是這裏的人都還挺好的。”她之前也不是很滿意原主租住的地方,覺得沒有安全保障,但是住了一段時間覺得還行,不論是房租還是交通都很好,再加上這裏的人也隻是看著混亂,其實心地不錯。
南宮銘看著那張燦爛的笑臉,將剛要說出嘴邊的話咽了下去,沒有再多說什麼,心底一時五味雜陳,說不出的感覺。
麻雀雖小,但五髒俱全,房間裏家具齊全,收拾得井井有條,充滿了屬於家的溫馨。南宮銘一一看去,將屋裏的擺設納入眼底,神情淡然。
“你自己先看會電視,我去做飯,很快就好。”王雨璿熱情地招呼他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將遙控器放到他麵前,客氣道。
看見南宮銘點了點頭後,王雨璿才放心去做飯,一個人在廚房裏搗鼓忙碌起來。幸好在前世的時候無聊,練就了一副好廚藝,對於各種菜的做法都有些研究,而且了熟於心,所以她才敢請南宮銘來家裏吃飯。不是俗話說得好,要想抓住一個男人的心,首先就必須得先抓住他的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