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子做工很精致,是蘭花形狀的。王雨璿愛不釋手地把玩著,笑著開口問道:“這是給我的定情信物嗎?傅大哥,為我插上去吧……”
傅少陽把簪子插一一進她如瀑的青絲裏,認真地開口道:“易琴,現在我隻能給你這個,但請你相信,為了你,我一定會好好努力,讓你過上好日子……”
王雨璿依偎進他的懷裏,滿含信賴地開口道:“傅大哥,我相信你……”
傅少陽低低地笑著,開口道:“還叫傅大哥嗎?該改口了……”
王雨璿會意,在他懷裏嬌柔地叫道:“相公……”
摟著她柔若無骨的身子,聽著她嬌聲叫自己相公,傅少陽的聲音驀的低沉下來:“易琴……”他緩緩低下頭,吻上她柔軟的紅唇,手輕輕抽出剛插上不久的簪子,放在床邊的凳子上,溫柔地將她壓倒在床上。衣服一件一件被剝離……
很快,木床的“嘎吱”搖晃聲再度響起,伴隨著女子的嬌啼和男子的低喘,春情正濃。
此後,兩人夫唱婦隨。傅少陽去山裏打獵,王雨璿則守著兩個人的家,打掃房子、給菜地澆水施肥、喂養家禽,做好飯等傅少陽回家。傅少陽把所有的錢都交給王雨璿保管,王雨璿也沒有亂花,精打細算地過日子,存了不少積蓄。
每回下山去集市,傅少陽總要帶東西回來給王雨璿,吃的玩的看的穿的都有,王雨璿說了他好幾次讓他不用帶東西給她,傅少陽總是應好,然後下一次又帶回一大堆東西,知道他是想對自己好,王雨璿便也由他。
傅少陽身上穿著王雨璿給他做的衣服,腳上穿著她做的鞋,綁頭發的絲帶也是她一針一線縫的,回到家還能吃到她做的可口的飯菜,他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幸福,連那條難看的疤痕都柔和了不少。
兩個人和和美美地過著自己的小日子,簡直不要太幸福。
在傅少陽的嗬護疼寵下,王雨璿煥發出驚人的光彩。她本身就是一個絕色美人,這些日子以來,在傅少陽夜夜不停地滋潤下,整個人如同嬌豔盛放的牡丹,美得驚人,眼波流轉間皆是萬般風情,讓傅少陽愛得不行。
王雨璿持家有道,存著存著也存了不少錢,傅少陽內心湧現了一個想法。這天晚上,在進行了一番激烈的床上運動後,王雨璿窩在傅少陽懷裏喘著氣。傅少陽擁著她,輕輕撫著她的後背,幫助她順氣,溫聲開口道:“易琴,我要跟你商量一件事……”
王雨璿正躺在他懷裏昏昏欲睡,聞言打起精神,疑惑地開口問道:“有什麼事情要跟我商量……”
傅少陽開口道:“是這樣子的,我想著現在我們也存了不少積蓄,我想重新建個大點的房子……”
王雨璿又接著開口問道:“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建造新房子?這個房子不是挺好的嗎?”
傅少陽溫聲解釋道:“我們住的這間房子是木頭砌的,不牢固,而且又小,我打算砌個水泥建造的房子,而且我們的銀錢也足夠,可以建造個大房子,有廚房、雜物間、前廳、後院以及主臥、次臥和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