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程大佑輕蔑的一笑,似乎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你知道我最不缺的就是錢了,蘇嬈,難道你還不懂我的心思嗎?”
“那你也應該知道我的心思,我隻愛秦域一個人。你這個殺人放火無惡不作的惡魔,你根本不配讓我愛你。”蘇嬈高昂著下巴,憤憤道。
程大佑的目光遽然冷了幾分,但唇邊依舊保持著不變的微笑,他看著蘇嬈的時候,目光充滿侵略性,像極了獵人看著垂死掙紮的獵物。
“我是惡魔?那你以為秦域又比我好多少,他不是同樣腳踏黑白兩道嗎?做我們這行,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雙手難免染上些鮮血……”
“說,到底想怎樣?”蘇嬈再也沒有耐性了。
“爽快,我就喜歡你這點。”程大佑笑的越發邪氣,曖昧的目光不停在蘇嬈身上遊走,“我想要你。”他的回答直截了當。
“你別做夢了。”蘇嬈咬牙切齒的擠出幾個字。這個男人,她看著都覺得惡心,更別提讓他將她壓在身下。
“哦?看來是談不攏了,那我隻好將我們在美國風流快活的光盤拱手讓給秦域,秦總裁了?”程大佑晃動了幾下手中的光盤。
蘇嬈緊咬著牙,悶聲不語。好個卑鄙的家夥,竟然錄了光盤。
程大佑冷邪一笑,“看來你並不想跟我快活。不過,你可要想清楚,這裏麵的內容一但曝光,秦家人一定會遷怒與你,你也別想和秦域繼續在一起。”
蘇嬈雙拳緊握著,沉默片刻後,才開口,“我憑什麼相信你?”
程大佑的笑又冷了幾分,看來她最在乎的還是秦域,甚至不惜出賣一切。
“蘇嬈,你別無選擇,隻能相信我。我要的是你的身體,你要的是光盤,很公平的交易。
蘇嬈的指甲幾乎深陷入皮肉,她心中萬般痛恨,卻不得不向麵前的男人低頭,因為他的確是踩中了她的軟肋,她不能讓光盤裏麵的東西曝光,她不能失去秦域。
“好,將光盤給我。”蘇嬈顫抖著,伸出手臂。
程大佑得逞的笑,將光盤放入她掌心間,並順勢將她扯進懷中。
蘇嬈將掌心間的光盤捏成兩半,貝齒緊咬著唇瓣,咬的那麼用力,甚至血肉模糊。她像破碎的布偶一樣,承受著男人的瘋狂,卻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她緊閉著雙眼,淚不停的順著臉頰流下來。
好不容易等到他發泄完畢,蘇嬈手忙腳亂的將衣裙整理好,強忍住心中陣陣的惡心感。“滋味還是一如既往的好。”程大佑笑著,勾起她的下巴。
“程大佑,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蘇嬈用力推開他,慌忙的奪門而出。
蘇嬈沒有回山頂別墅,她害怕撞見秦域,她的心底在流血。
她跌跌撞撞地複又回到蘇家公寓後。蘇嬈直接衝入了浴室中,即便是焦玉玲喚她,她都沒有理會。
蘇嬈穿著衣服站在花灑之下,任由著冷水不停衝打在身體上,卻無法洗去那個惡心男人的氣味。她緊捂住頭,那些如噩夢般的畫麵一幕幕在腦海中不停的閃過。
當初,她遠赴國外求學。一去就是三年,她克服了語言與生活方式的不便,一心攻讀管理學位。她的理想很美好,隻是盼著學成歸來,與自己的秦域哥哥雙宿雙飛,舉案齊眉。
而就在在準備回國的那個秋天的夜晚,蘇嬈永遠也不會忘記。就在那個燈紅酒綠,喧鬧的酒吧,一個惡魔般的名字——程大佑,打破了她的夢,支離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