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蔓,你讚成秦域的觀點嗎?你可以做必要的補充。”柳清霜忍住笑對葉蔓說道。
“我沒有什麼好補充的,每個人的幸福是有所不同的。”葉蔓機械的說道。
“哦?那你是不認同秦域的說法了?”柳清霜適時的說道。“也不是不認同。”葉蔓急忙說道。
“那就是你認為秦域說的很對,你跟他的想法一致。”柳清霜變著法的堵截葉蔓的話。
“也不是一致,我現在的幸福就是和爸爸在一起,重新拾回了父愛。”葉蔓及時地轉移了話題。怎麼能和秦域的觀點一致呢?怎麼能讓那家夥有所期盼呢?
“那就是說你們的觀點不一致,很可惜你們的回答我們不滿意。罰酒,每人一杯。”柳清霜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秦域忍俊不禁,他溫笑著傾身向前,端起麵前的紅酒,輕輕地搖動。鮮紅的液體在杯壁上完美的搖曳晶瑩剔透,美得令人炫目。
他仰頭一飲而盡,隨後把杯子輕輕的放在桌麵上。
葉蔓一直注視著她麵前的酒杯,同樣是美得誘人的液體,在她看來就像毒藥一樣可怕。滴酒不沾的她,看來今晚是難脫此劫了。
真後悔,當時幹嘛不敷衍了事,隨著秦域說不就結了嗎?偏偏別出新裁,現在有苦果子吃了。
想至此,葉蔓一狠心一閉眼。去端桌上的酒杯。
她的手剛觸及杯身,一隻身熱的大手同時覆在了她的小手上。
葉蔓的手忍不住一顫。她抬頭一看,是秦域,他正嘴角含笑地看著她:“葉蔓,他不能飲酒,這一輩我替她喝。”明明是看著葉蔓,話卻是對柳清霜和沈知深說的。
葉蔓下意識的抽手,秦域卻暗中加重了力道。葉蔓有些急躁,秦域瞬間有放鬆了手勁,致使葉蔓的小手倉皇的逃脫出來。秦域舉杯一飲而盡。
“好,現在我們繼續。柳清霜發號司令道。”紅花從秦域的手中傳送,依次在四個人的手中穿梭。
對於這個遊戲,其中三個人都泰然處之,樂此不疲。唯獨葉蔓卻緊張得很。
她不希望鼓聲停止時,紅花落在自己的手中。她知道柳清霜提的問題不外乎就是什麼情啊愛的。
既然她和沈知深把秦域和自己約在一起,目的也就昭然若揭。
縱使自己還愛著秦域,她也不希望自己的心跡,在大庭廣眾之下公布與眾。
紅花傳過來的時候,她總是往秦域的手裏懷裏塞,而事實上葉蔓更不希望紅花落在秦域的手裏。
她可保不準這個口無遮攔的人,還會說出什麼更讓人難看的話。
有句話不是說怕什麼來什麼嗎?鼓聲戛然而止,紅花正落在葉蔓的手上,她下意識的推到秦域的懷裏,又觸電似的奪了回來。
她的小臉透著緊張的緋紅,看上去可愛的很。
秦域真是愛死了眼前的這個女人,表情怎麼會這樣豐富。也不知她到底緊張些什麼。
秦域好笑的靠進沙發裏,泰然處之的等著看好戲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