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蔓在洗手間中衝洗掉裙擺上的酒漬,好在是玫粉色長裙,烘幹之後看不出任何痕跡。隻是,這一番折騰後,她越發的難受了,小臉上是不正常的潮紅,呼吸略微急促,心悸的厲害。
她撥通了蕭逸飛的電話,告訴他自己有些不舒服,所以提前離開了。蕭逸飛要送,她委婉的拒絕。
葉蔓推門走出洗手間,與宴會廳的熱鬧奢華相反,長廊空曠安靜,高跟鞋踩在大理石上,發出清脆的聲響。葉蔓一步步向前走著,而身後突然黑影一閃,緊接著,一雙結實的手臂纏上了柔軟腰肢。
“啊!”葉蔓驚叫一聲,人已經被帶到昏暗的角落,他從身後抱住她,他溫熱的胸膛緊貼著她後背,熟悉的煙草香夾雜著淡淡酒氣,將她團團包圍。
“怎麼跑到這裏來了?”低沉溫厚的聲音像大提琴一樣好聽,溫熱的氣息吞吐在她頸窩,癢癢的帶著酥麻。
葉蔓揚起下巴,嘟唇道,“秦總裁能來,我為什麼不能來。”
秦域不語,隻是纏在她腰肢上的手臂突然緊了幾分。
短暫的沉默後,葉蔓溫溫的開口解釋,“我陪逸飛來的,他沒有女伴。”
“還敢提蕭逸飛,你就不怕我吃醋。”秦域輕咬著她敏感的耳垂,語氣有些酸溜溜的。
葉蔓低柔一笑,耳側酥酥麻麻,她下意識的扭動身體。
而溫香軟玉在懷,屬於女子的馨香不斷的刺激著欲望的神經,秦域的身體本能的發燙。他板過葉蔓的身體,將她緊壓在牆壁上,低啞道,“別亂動,不然我現在就辦了你。”
葉蔓臉頰羞紅,長長的睫毛顫動著,璀璨的眸光清澈而無辜,她一雙柔軟的手臂抵在他胸膛,無力的推拒。並伴隨著低低的咳聲。“還在咳,感冒還沒好你就出來,竟然是為了他。”秦域墨眸一沉,手掌下意識的覆蓋在她額頭,而觸手的溫度都是滾燙的。“蔓蔓,你在發燒。”
“嗯。”葉蔓模糊的應了聲,“我有些不舒服,本來就打算先離開的。”
“我送你。”他半擁著她,向著出口處走去。
“不用,我自己打車回去就行,你去忙吧。”葉蔓自然不會認為秦域出現在這裏是專為捉奸來的。
他強勢的握著她柔若無骨的小手,力道很大,幾乎要將她融在掌心間一樣。“多大的生意都沒有你重要。”他聲音清清冷冷,腳步十分穩健。
葉蔓心頭莫名的就溫暖了,她跟隨著他的腳步,真希望,可以這樣一直走下去,這條路永遠沒有盡頭。
秦域的加長賓利在寬闊的馬路上疾速行駛,隻是,這並不是回葉家的路。
“你要帶我去哪兒?”葉蔓不解的詢問。
“今晚先回咱們的別墅休息吧,你在家住沙發怎麼養病,這幾天先不要工作,等病好了再說。”秦域平聲回答,目光專注的盯著前方路況。
“不用了,我爸被姑媽接去住一段日子,家裏沒人,我可以住床的。”葉蔓如實的說到。
一旁,秦域朗笑出聲,用一隻手揉了揉她柔軟的發,“看來回別墅正好,不用害你爸擔心了。”葉蔓白他一眼,沒反駁。頭還是痛得厲害,索性靠在位置上閉目休憩,身上蓋著秦域的黑色阿瑪尼西裝外套,吞吐的氣息中都是獨屬於他的味道。
原本平穩行駛的車子,卻突然在路邊停了下來,秦域推門下車,走進了一家藥店,回來的時候,手中多了兩盒退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