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域無奈的揚了揚眉,說好不笑的,這麼快就食言了。
直到葉蔓小手捂上心口的時候,秦域才嗔怪的說到:“好啦好啦,注意身體,身體要緊啊!”他真有些後悔說這些,並不是葉蔓的笑傷害了男人的自尊,而是擔心葉蔓的小心髒承受不了她無節製的大笑。
“那,那後來呢?那一劫你是逃不過了吧?哭慘了吧?”葉蔓邊笑邊不停的問道。
“還真是讓你失望了,本人總是能遇難成祥。姑姑適時地阻止了護士,她特別帥氣地說:‘請您稍等一下,我先帶她去下洗手間。’然後姑姑抱起我走出病房,她沒帶我去洗手間,直接走出醫院,開車回到家裏。”秦域說到這的時候,他蜷起兩條腿,一條隨意的搭在另一條上,自豪的擺動著。
葉蔓驚訝的長大了嘴吧,“溺愛,你姑姑那是溺愛,你還美呢,高燒不及時治療將會得不償失,估計你要多挨幾針了。”葉蔓說到這的時候,神情突然黯了下來,還說人家呢,自己搞成這個樣子,才是真的不嚐試呢。
秦域注意到葉蔓的表情變化,又聯想到葉蔓的近況,心裏除了愧疚就是自責。
“蔓蔓,別擔心,一切都會好的,別給自己壓力。”秦域有些擔心的勸道,本來是想講個笑話逗她開心的,沒想到弄巧成拙。
秦域懊悔的眼神悉數落在葉蔓的眼裏。她旋即問道:“後來呢?挨針了沒有?”
“喂,蔓蔓,我怎麼感覺你特別希望我挨針的樣子?”秦域後知後覺的發現道。
“就是的嘛,都高燒了,能躲過初一,還能躲過十五嗎?”葉蔓自以為是的說道。
“怎麼就不能。姑姑帶我上車後,我一直納悶,她明明說是帶我去洗手間的,卻一直不提這事。姑姑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她伸手刮了下我的小鼻子說:‘姑姑和域兒心有靈犀,我們說的去洗手間就是要回到家裏,讓他們等著去吧!’一路歡聲笑語。直奔家裏。”
“那你爸媽回來,為難你了嗎?”葉蔓好奇地問道。
“當然沒有,我又沒說要回家,隻是說去洗手間,不過姑姑被爸爸責備了一下。但幸運的是,姑姑用毛巾包著冰給我敷在額頭上,又有白酒搓了身體,神奇得很,竟然退燒了。從那以後,家裏什麼都可以缺,冰塊被我看得緊緊的就是不能缺。”
葉蔓靜靜的聽秦域講著,自己好像親臨其境一般。一個頑皮可愛的孩子浮現在眼前。
“那個時候,你一定很可愛。”葉蔓出神地說道。
“那是自然,不過,現在也不遜色,還不是讓蔓蔓愛的死去活來。”秦域一得空閑,總是免不了逗弄她幾句。
秦域的話剛一出口,葉蔓的臉色騰地紅潤起來,他曖昧的話語,以及灼熱的眼神,無一不讓葉蔓想到秦域技巧的挑逗。
她有意識的別開秦域那火辣辣的眼神,不再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