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五年前,秦芳怡突發腦溢血,也轉到美國接受治療。母子二人再也沒有踏入中國半步。
“其實,弟弟很聰明的,隻是媽媽戴著有色眼鏡看人,把他的性格弄的偏激了。”秦域收回思緒,接著爺爺的話說道。
“域兒啊,我這幾天發現你媽媽睡不安,吃不下,她是不說啊,定是為了你的婚姻著急。”
“我今天急著找你回來,就是為了這事。好歹也要有個說法才是。”秦老爺子終於說出了憋在心裏的話。
“我一直過得很好,並且我們也不會分開……”秦域首先闡明了自己的立場。
“你知道的,你媽雖然生了兩個兒子,你弟弟她是根本就指望不上了。隻有你才是她唯一的希望。”秦老語重心長的說道。
“爺爺,您不是剛剛還在誇我事業有成嗎?我覺得媽媽會以我為驕傲的。”秦域平靜的說道。
“你知道我指的是什麼,別跟我這兒繞彎子。你媽希望你早日結婚生子!”秦老的語氣有些重了起來。
“我會的,我正在和蔓蔓考慮這個問題。”秦域無奈之下,隻能隨口應付道。
“考慮什麼問題?是考慮複婚,還是考慮一輩子不要孩子?”秦老的話一出口,擲地有聲。
秦域不禁一怔,看來消息倒是靈通的很,怪不得在用餐的時候,提到葉蔓母親的臉色那麼難看,怪不得爺爺說母親連夜來睡不安穩。
卻原來已經掌握了葉蔓的身體情況。於是才急忙忙的把自己調了回來。
“兩者都有。”秦域如實相告。他不會在關鍵時刻妥協,也不會在關鍵時刻放棄。
“你是要秦家絕後嗎?”秦老勃然大怒,他猛地一拍桌子,茶盞撞擊的聲音不絕於耳。
這時,書房的門已打開,於文迪聞聲急忙走了進來。
“爸,您沒事吧?”其實於文迪一直站在門外的不遠處。爺倆的談話悉數落入耳中。
秦老沒有作聲,隻是站在那裏喘著粗氣。看樣子氣得不輕。
“域兒,你是越來越不懂事了,和爺爺說了什麼?看把爺爺氣的。”於文迪壓著心中的怒火。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
“我隻是說了實話而已。爺爺,媽,我也是三十幾歲的人了,我能讀懂我自己的心,我知道我想要什麼樣的婚姻,求你們放開手,讓我自己做回主,行嗎?”秦域特別無奈的說道,在最後兩個字的字音上說的很重很重,幾乎是在哀求。
可憐的秦大總裁,竟淪落到如此悲哀的地步。好在都是自家人,也無傷大雅。其實,有些事難就難在了自家人身上。
在外麵,不管對人對事,他秦域從來都是雷厲風行,所向披靡。
事情隻要與葉蔓,爺爺,母親沾上邊,秦域對他們個個束手無策。也真一物降一物。但秦域唯一值得驕傲的是,他始終保持堅持不懈,持之以恒。他的座右銘就是:滴水穿石。
“不可以,什麼事都可以依著你,就是婚姻的事不成。你也可以選擇,隻要不是葉蔓,隨便什麼人都成!”於文迪放寬了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