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沈大少曾經勸我的時候說過:‘女人就是逢場作戲,玩夠了隨便找一個門當戶對的結婚生子就好。’現在看來你是想結婚了,不如我給你物色一個名媛佳麗。怎樣?”秦域和顏悅色的說道、。
“得,打住。”沈知深向著秦域的方向打了個手勢道。秦域看著沈知深慌慌張張的樣子,真是忍俊不禁。
“你那句上趕著不是買賣,用在這裏不對的,之前的一個排一個連和你不是因緣,所以都入不了你的法眼。”秦域忍著笑說道,他認識的沈知深還從沒這樣消極過。
“那些女人,論身段家世,哪一個不比她柳清霜強?還都是倒貼!小爺我就是沒那個心思。”
“我還是那句話,婚姻就像去超市買菜,隻買對的,不買貴的。適合才好。”
“這話精辟,我讚同。”沈知深忽然又活躍起來。一掃之前的陰鬱。
近乎兩個小時在交談中慢慢過去,秦域起身早早的等在母親的病房前,他透過透明的玻璃窗,觀察著母親,一瞬不瞬的似乎害怕錯過媽媽醒來的動作。
“誒,你看伯母的手指動了一下!”沈知深突然大聲說道。就在同一時刻秦域也看到了,秦域轉身向值班室而去。
趕來的時候,於文迪有意識的抬了抬眼皮,她很想睜開眼睛。
“媽,我是域兒,您能聽到的,是不是?”秦域急切的輕聲呼喚著。
於文迪沒有反應,隻是有兩滴淚水從眼角溢出,緩緩的滾落下來。
“媽,您能聽到的,您心裏明白。媽,您不要激動,也不要害怕,您會好起來的。”秦域語無倫次的說著。終於母親有了意識。
“護士小姐,今晚我要和我的母親在一起,她已經有意識了,我不放心她一個人孤孤單單,我要陪著她。”秦域話一出口,沒有商量的餘地。
“那好吧,您要穿上滅菌的衣服,病人身體很弱,小心為好。”
“好的,我知道了。”秦域順從地說道。秦域走出監護室,沈知深對著他做了個成功的姿勢。“放心吧,你也趕快回去休息吧,明天公司有你忙的。”秦域難得的露出笑容。
再次走回重症監護室的秦域換好了行頭,他坐在母親床邊,他握著母親的手,溫聲的說著,像是講著故事,又像是回憶小時候淘氣的場景。說著,笑著。一整夜他就坐在母親的身邊。
於文秀趕到醫院的時候,已經到了中午。於文迪已經轉出了重症監護室,轉入普通病房了。
這中藥真是神奇,僅僅用藥二十個小時的時間,於文迪的神誌已經正常,隻是有些乏力,說話的聲音微弱的很。
於文秀的到來,讓於文迪很是激動,她不停地流著淚,似是委屈,又似是無奈。
於文秀看到姐姐病的不輕,也是忍不住落淚。顧及到姐姐的情緒,她隻好強裝著無所謂的樣子開導著。漸漸兩個人的情緒都穩定了很多。
自從醒過來,於文迪就一直沒有睡過,快到中午的時候,她的睡意襲來,昏沉沉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