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念那個女孩,懷念她豪爽的笑,懷念她分享給我的那個秘密。懷念……”
“別說了,”柳清霜雙手捂住自己的耳朵,淚水劃過臉龐滴落在桌麵上。許是電影的傷感影響依然存在的緣故,她總是觸景生情,眼淚也不受控製起來。肆意的流個不停。
“你也懷念我的好不是嗎?你也一樣不能忘記不是嗎?明明愛著,為什麼停止繼續,你問問你的心,曾幾何時停止過思念?停止過愛戀?”沈知深情緒有些激動,他的聲音引起了周圍用餐者的關注,這時他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
他輕咳了一聲,遂壓低了聲音說道:“我們不會結束的,這隻是一個小插曲而已。”他說的嚴肅而又霸道。不容許任何人反駁。換句話說是不給柳清霜留有反駁的餘地。
柳清霜還是沒有作聲,她默默地吃著櫻桃小丸子沙拉,一口接著一口,心卻不知跑去了哪裏,很顯然她是食不知味的。
沈知深表明了立場,也就不再囉嗦什麼了,他十分紳士的切了一小塊牛排放進柳清霜的盤子裏,自己再次切了一小塊放進嘴裏,津津有味的嚼了起來。
這頓午餐的氣氛雖然有些奇怪,但彼此都象征性地吃了一些。浪費的自然很多,沒辦法誰叫沈知深‘因為懷念’了呢?
飯後,沈知深沒再提關於感情的事,他主動把柳清霜送回家,並囑咐她好好休息,不許胡思亂想。
他下定決心這回要運用毛主席的論持久戰了。一朝一夕難以解決。看著柳清霜的身影消失在樓道裏,才駕車緩緩離開。
星期一的早晨,葉蔓送走了秦域,她隨後也走出家門。她打算提前一天去複查,避開家人的陪伴,她才有機會谘詢約翰教授關於生育的事情。
做完心電圖和心髒彩超之後,約翰教授用流利的英文講述她的恢複情況。從約翰教授輕鬆的表情可以看出。葉蔓恢複的不錯。或者說一切在向著好的方向發展。
“教授,我……”
“如果你是要問關於生孩子的問題,我的回答永遠是否定的。”約翰教授搶先回答道。
葉蔓有些無奈的笑,然後繼續問,“那麼,您可以回答我,現在懷孕,死亡的幾率有多大嗎?”
對於她的問題,約翰教授很認真的想了一會兒,才給她答案,“保守估計60%。”
葉蔓溫笑點頭,上一次是80%,現在是60%,看來她已經在進步了。
“葉蔓,一定要冒這個險嗎?在國外,不,即便是在國內也有很多丁克家庭的,他們同樣過的很幸福。”約翰教授繼續說道。
葉蔓輕笑,漂亮的眸中閃動著溫柔的流光,“幸福也可以更幸福。”
她和秦域是需要一個孩子來讓彼此的人生完整。
她打算風險率控製在50%的時候,為秦域生一個孩子,幾率各占一半,她必須拿出勇氣賭這一次,而賭注就是她的命。
但是,約翰教授認為,此時葉蔓的身體狀況並不是最佳的懷孕時機,生產的風險依舊很大。如果葉蔓一意孤行的話,他不會繼續為她保守秘密。所以,葉蔓隻能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