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日,秦域每晚都泡在酒吧裏,坐在這張桌子前,記得曾經自己喝的爛醉如泥,是葉蔓匆匆趕來把他帶回葉蔓的住處的。
如今,不管自己怎麼渴望,她都沒有再出現在自己的麵前,她真是狠心,走的竟如此瀟灑決絕。
“秦總,您想多了,您每次都是多給錢的,我都是知道的,隻是您一連幾晚都過量飲酒,身體會受不了的。”老板再次說道。
“哦,是好意啊,那謝謝啦,不過你可否聽說過:何以解憂唯有杜康。隻有這東西才是靈丹妙藥。”秦域的酒勁上來了,他的確醉的不輕。但是手裏的酒杯一直沒有放下。
夜色老板覺得自己是動搖不了他的想法的,情急之下,他想到了一個人,於是他撥打了一個電話,隻有他的到來,秦域才有可能罷休。
“知深,方不方便過來,秦總裁在我這兒,連續幾天都醉的不輕,你來勸勸他吧,也不隻是遇到了什麼難事兒。”
“我在德國,暫時飛不回去,謝謝你了,兄弟,我現在就電話聯係他。”沈知深掛斷電話,緊接著撥通了秦域的。
“喂,哪---位----”秦域拖著長聲醉醺醺的說道。
“我是沈知深,秦域你怎麼了,為什麼喝這麼多酒?”沈知深急切的問道。他隱隱的猜到能讓秦域失了分寸的,一定和葉蔓脫不了關係。
“知深,你回來啦,什麼時候回來的,來陪,陪我喝一杯……”秦域衝著手機高聲的嚷道。
“我在德國呢,你不發話,我怎麼能回去呢?秦域快點說,你到底什麼情況?”沈知深迫不及待的說道。
“葉蔓走了,這一次我是真的把她弄丟了……”秦域顫抖著,分不清是笑還是在哭。
“又出了什麼事,我走的時候,不是好好的嗎?”
“是老爺子策劃的,天衣無縫,一點痕跡都沒留下。我找了很久,要無音訊。”秦域挫敗的說道。
“是什麼時候的事?怎麼不早說?”
“還記得一周前的早晨我打給你的電話嗎?就是那個時候,才發現的。”秦域痛苦的回憶著,他真的後悔自己不該喝那麼多的酒。
“她應該是坐飛機走的,你總不會沒有查登記記錄吧?”沈知深不無質疑的問道。
“你想想,我怎麼會不調查?是沒有她登記的記錄,我懷疑是老爺子動了手腳。也有可能是用了假護照。”秦域雖然醉得一塌糊塗,但是思路卻十分清晰。
“既然是這樣,你應該要有耐心,你不是說緣分是棒打不斷的嗎?要有耐心有信心,這樣的醉生夢死,你是在浪費時間,浪費生命。”沈知深語氣有些重,也許隻有這樣,才能喚醒他。
“棒打不散?是指兩個人的勁兒往一處使,心往一處想。可是蔓蔓卻在逃避在躲著我,我隻是徒勞牽掛而已。”秦域醉醺醺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