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是這樣啊,對不起啊,逸飛,我也是剛剛知道你與葉蔓有聯係的,我很擔心她,所以說話失了分寸,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柳清霜結結巴巴的說道,她真的後悔自己的魯莽,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改了這封封厚厚的毛病。
“理解萬歲吧,不過葉蔓有你這樣的閨蜜,這是她的福分。”蕭逸飛適時地把話拉了回來。
“那又有什麼用?我什麼忙都幫不上!給她打過好多次電話,開始是無人接聽,到後來就是一直關機狀態。怎麼也聯係不上她。”
“她出國時根本就沒有帶手機,即使到美國後,她也沒有再買手機,她是下定決心從新開始的。”蕭逸飛悵然的答道。
“可是,在不久之前,你不是聯係過她嗎?難道你們之間還有特殊的聯係方式?哦,我現在可沒有別的什麼意思,你可別多心啊!”柳清霜吸取了之前的教訓,現在竟然謹小慎微起來。
“嗬嗬,我有什麼多心的,隻要你不多想,就阿彌陀佛了。是這樣的,葉蔓到達美國後,我又在那裏呆了一周的時間。期間我陪她去學校的時候,偷偷地記下了班級的座機聯係方式。最後一次聯係的時候,她還在學校。現在是真真的杳無音訊了。”
“其實,我個人覺得啊,最後的那個電話如果你不打給她,也許會更好些。”葉蔓思索著,不怎麼確定地說道。
“當時我也是猶豫了很久,才打給她的。我即希望秦域找到她把她帶回國內,免去了她獨自一人在海外漂泊之苦,又希望她提前接到訊息,躲開秦域的視線。”
“為什麼希望她躲開?”柳清霜不解的問。
“我承認,秦域是愛葉蔓的,甚至是很愛。可是他們結婚三年多了,葉蔓過的幸福嗎?這個不說你也知道。她過的很累,她不快樂。我看過她快樂的樣子,在美國,在黃石公園裏。”
“你們一起去的?”
“是的。我知道,葉蔓雖然是主動離開的,但是這也是她的無奈之舉。她膽子小,對新的環境懷有審視排斥的心裏。而且在陌生的環境裏,思念會瘋狂的滋長,很折磨人的。我就帶她去那裏,她玩得很開心。”蕭逸飛欣慰的說著。
“於是,你就以為,她可以放下一切,選擇重新開始?”柳清霜反問道。
“是的,在黃石公園裏,她忘記了一切煩惱和憂愁,她與大自然融為一體,從她的眼睛裏可以看出來,他被禁錮的太久了,她太需要釋放與解脫。”
“於是,你就僅憑著這些,撥打了葉蔓的電話?”
“是的,我希望她以後的生活能過的無拘無束,開開心心。不過,我現在有些不怎麼確定,我當時做的是否真的正確?”蕭逸飛不無忐忑的喃喃道。
“是啊,我們的初衷都是希望她的生活回到正軌上來。沒有別的奢求,我知道葉蔓也是希望這樣的。雖然打了電話,主義不是她自己拿的嗎?你也沒必要自責的。”
明明是興師問罪的,到後來竟演變成規勸與安慰了。真是峰回路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