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都是真話?那我可要上手了,我先在就要抱抱我的寶貝幹兒子。”說著柳清霜站起身,傾身下來向如玉伸出手去。
小家夥倒不認生,軟軟糯糯的被柳清霜托在手上,他微嘟著小嘴,嘴角扯出一絲微笑,小手竟然搭在柳清霜的衣領處,這就是賴上幹媽的意思嗎?
“如玉,我是幹媽,叫幹媽……”柳清霜逗弄著孩子柔柔的說道。
“貪——心,就連我這個親媽,還沒叫呢,你倒好,竟先急起來了。才十天,並且還是早產兒呢?”葉蔓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嗔怪的說道。
“我是在聯絡感情,先下手為強。”正說著小家夥的眼皮一張一合起來,還打了個哈欠,看來他很貪心,跡象聽大人的的談話,又鬥不過瞌睡蟲的催眠,那樣子真是逗人喜愛。
柳清霜輕輕的悠著懷裏的嬰兒,臉上滿是幸福的溫笑。
“清霜,這陣子秦域公司的事情照顧不上,忙壞了知深,有冷落了你,有沒有雇個保姆,自己要好好的修養,早點恢複才好。”
“我在婆婆家呢,她那保姆多著呢,還有煲湯的是,基本都是婆婆做,她不太放心營養的掌握。”柳清霜專注的悠著孩子,隨口說道。
“清霜,你說的是真的?是知深的媽媽在親自下廚為你熬湯?”葉蔓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怔怔的再次問道。
“嗯,她對我很好,就像親媽媽一樣。”柳清霜終於抬起頭,欣慰的笑著看向葉蔓。
“真好,聽到這些我真的很高興。”葉蔓伸出手把柳清霜額前的碎發別在耳後,她的眼裏沁出晶瑩的淚花,苦命的孩子終於回歸了溫暖的家。
“嗬,我這是算什麼呢?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嗎?還是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呢?”柳清霜喃喃地說著,看上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清霜,有些事既然發生了,就讓它過去吧,不要讓大山遮住旭日的光明,你和知深還年輕,知深媽媽都可以想開,你又有什麼轉不過彎來的呢?至少她媽媽接受了你,不是因為奉子成婚的愛屋及烏,是單純的愛著你。難道這些還不夠嗎?”
“我知道,這是我一直耿耿於懷的事情,也許唯一能安慰我的也就隻有這些了。每當深夜來襲,我一直認為上蒼對我命運不公的時候,隻要是想到這些,我的心就會輕鬆一些,就像你說的一樣,一且正向著好的方向發展,不是我的就不可以強求。隨緣就好了。”柳清霜疲憊的說道。
門外,沈知深正在和秦域報告和分析李萍萍的事情。
“你跑來幹嘛?有什麼正事要說?”秦域劈頭就問,顯然不是很歡迎他。
“我說秦大少爺,咱兩好歹是同一戰壕的親密戰友吧,我知道我幹兒子脫離危險了,這不馬不停蹄的就趕來了嗎?”沈知深一臉的嬉皮笑臉,也不管秦域願不願意,直接厚著臉皮一口一聲的幹兒子的叫著。
“別亂攀親戚,我兒子和你沒有絲毫關係。說正事兒。”
沈知深卻仍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好像故意吊他胃口,誰讓他剛才那麼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