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們就是山賊,那山上就是我的寨子,不過你長得太醜了。老子可不想半夜被嚇醒,所以別指望做老子的壓寨夫人了!”這領頭的一臉嫌棄地看著竇君琦,仿佛那就是綠頭蒼蠅在飛一樣。
雲立刻就要拔出刀衝上去,但是被冷拉住了。
“主子,怎麼處理?是割耳朵,還是剁手,剁腳,還是直接來一個碎屍?”雷陰森森地看著這些人,仿佛這已經全部是死人。
而他每次都能將場麵弄得非常血腥,一般情況下,竇君琦都不會讓他出馬的,但是現在他也快壓製不住了,就這些個雜碎,也敢來說主子。
竇君琦嘴角抽了抽,因為她知道雷是說得出那是覺得做得到,隻要她點頭,馬上這裏就是人間地獄,偏偏他還樂此不疲。
“斷手就好,不要見大量血。”不是怕血,是因為實在難聞。竇君琦看著對麵的三十多口子,哎,默哀三遍。你說打劫誰不好,來打劫她,這一看就是某些被雇傭的人。
“靠,這些人當我們這些漢子不存在呀,給老子上!”大刀一揮,此刻這個手鬧著,還是非常非常地有成就感。
可是這種成就感,沒有持續到一刻鍾。如果不是竇君琦非常刻意地吩咐斷手,估計隻需要十招,就能夠解決。
冷,雲,雷,電,都是在千錘百煉出來的,十招足夠將這些自以為是裝腔作勢的家夥們!
啊啊啊啊的慘叫聲,不絕於耳,竇君琦皺著眉頭,“再叫全部再斷一條腿!”
世界立刻就安靜了,竇君琦騎著馬到那為首的男人麵前,“打劫我的人,都在娘肚子裏。不過你這麼大的個子,都塞不進去了。要不要找個馬,給你塞進去?”
看著竇君琦那張邪笑的臉,為首的人立刻就哭了,“姑奶奶,我們這些小蝦米,那都是給人賣命的,哪敢打劫您,就那台詞,我都背了一夜的。真的,我們這些兄弟都是可憐人,求放過,求生存!”
這話倒是讓竇君琦樂了一把,不得不說這可比那準備台詞的人還要高級不少呀!
“我不殺你們告訴你身後的那位,不要做這些個無畏的試探。我竇君琦的命不是那麼好買的。”竇君琦調轉馬頭,看著那地上的一灘水漬,搖著頭,這樣的人也敢派出來,真是徹底無語。
至於這背後的人,竇君琦也不打算去調查,能夠派出這樣的手下,那主子也不會是什麼聰明的鳥。
不管這是刻意的試探還是瞎貓碰到巨大耗子,她都不想管。
等徹底地看完香料閣和聚寶門的賬務,太陽已經爬出了地平線,打了個哈欠。竇君琦對這些東西都不熟,她既不懂得製香做香,也不懂得珠寶。但是她好歹也是穿越人士,就算沒有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
她將自己用過的那些東西,全部都說給有才能的人聽,然後她的任務就是各種試用,然後達到滿意的標準就ok。
至於那些個珠寶,隻是將樣式敘述出來,馬上就有人才畫出花樣,她再指出非常具體的。
這就是他們的運營方式,竇君琦什麼都不用做,也不會做。不是每個穿越女都會發家致富,都是經營生意的一把手。她隻是一個會發現人才的伯樂,更是一個敢放手的伯樂而已。
再加上她以前的身份,還有前身老爹老娘丟下的人,這些都是她最大的財富。所以她能夠達到今天的程度,那完全是各種天時地利人和,再加上她的魅力。
不是自大,而是自信。
竇君琦堅信,每一個跟在她身邊的人,都不會走,她都會讓他們的能力發揮到最大。而這一特點也會一直延續下去。
“主子,吃點燕窩粥,然後去休息一會吧!”春分看著主子回來,立刻端出一直準備好的燕窩粥。別人看到的都是主子今日的成功和彪悍,但是隻有他們這些身邊的人才知道,主子這些年究竟有多苦。
“還是我家春分手藝好,這日後誰娶了你都是福氣。本大人還得早朝!將朝服拿過來!”竇君琦可不想第一天早朝就被人找毛病。
這休息了一天,也必須要幹活了,她是個閑不住的人,如果一定要讓她安安靜靜地呆在房間裏,那絕對是要她的命。
“小姐,您——”春分羞紅了臉,不禁也有些期待,小姐說的話,那從來都是要實現的。如果將來她真的嫁人,那會是誰?
不管嫁給誰,她都必須要這被子伺候小姐。
“主子,您要是穿上這身朝服,估計誰也比不上您,您可是四國第一個有侯位有官位的女子!”穀雨拖著朝服的時候,那都是滿臉的自豪。自古以來,隻有她的主子才是最棒的。
因為沒有女子做官的先例,所以竇君琦這朝服,依舊是男子的樣式,還是一天一夜一百多個修娘趕製出來的。纖細的身材配上官服,卻沒有讓人感覺氣勢單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