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子小的,全部都給爺滾回去,別跟在爺後麵丟人!”竇豆那頭是高高地揚起,他最不喜歡的就是沒膽子的。
“不,不,不是的,老大,我隻是一個建議。我不害怕,等會您看我表現!”張典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有,跟在太子後麵,隻有用行動表示,語言是沒有說服能力的。
竇豆沒有說話,非常大爺地走進聚香樓,這個京城標誌性的酒樓,現在已經是娘親的。當然對外的老板不是娘親,不過他可是有簽字消費的能力。
但是他不敢省這個錢,否則娘親就知道他偷偷跑出來玩了。要說這個世界上,他最害怕的不是父皇,不是師父,不是太爺爺,就是娘親,他怕讓娘親難過傷心。
“竇爺,裏麵請!”夥計就喜歡這幾個小少爺,大方,打賞也是特別地多,不像有些客人摳門的要死,那規矩也照死地多。不過也不懂,明明就是個七歲的小娃娃,非要叫什麼竇爺,真不懂!
不過他是個快樂的店小二,這些不懂的大問題,就丟給那些腦子好的人去想好了。他隻要好好地做個店小二就好了。
“大牛,照舊!”章雲傑甩出一兩銀子,然後就往上麵的包間走去。
“好嘞,各位爺!”哇塞,又是一兩銀子,這可是抵得上他兩個月的工錢,真希望這爺能夠多來幾次。因為這打賞,老板得抽去一半。
竇豆坐在開窗的位置,手中拿著折扇,這可是他最近的裝扮,娘親說的那些故事上,都是這樣的。
他是大人了,就必須要按照大人的裝扮來。竇爺,這名字想必很快就能響遍京城的每個角落。
不用太子的名頭,也能夠讓人心服口服。
宮中的某個人此刻氣得差點直接將南宮烈給掐死了。
“我兒子呢?南宮烈,你給我說清楚,他究竟在哪裏?你不是說這些日子他都在煉藥嗎?”看著操作台,那個臭小子最少幾天沒有碰了,那上麵都有著灰塵。竇豆每次煉藥是不會間斷的,這一次他壓根就沒有煉藥。
南宮烈也沒想到這小子最近出去的這麼頻繁,剛剛隻顧著轉移竇君琦的注意力,卻忘記了這小子壓根就不在宮中。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親愛的兒子,隻能說你很倒黴,正好被你娘親看到了,這可不關我的事情。
隻能在心中為竇豆祈禱!
“這個,我也不知道,他告訴我這幾天都要煉藥,不準打擾他!”必須要置身事外,在娘子和兒子之間選擇,自然是選擇妻子,兒子長大要抱別的女人睡覺,而他隻能抱著自個女人睡覺。
幫助兒子的下場是肯定被趕出去的。這樣的結果,他可不要。
“哼,我今天就在他這裏等著,倒要看看這個臭小子,今日什麼時間回來!”竇君琦氣死了,這孩子怎麼能整天不學好呢?
就算要去做什麼事情,難道不能好好地說嗎?難道她就這樣不講理嗎?自認為還是一個開明的家長,隻要他說出來的東西都有道理,她絕對不會阻攔的。
看著竇君琦生氣成這個樣子,南宮烈真是暗道壞了,準備讓人去通知一下。
“站住,今日誰也不準離開,都給我乖乖呆在這裏。如果誰敢通風報信,那麼簡單!去血煞門的地牢住一個月!”竇君琦盯著南宮烈的眼睛,兒子就是跟著他才變化了,變得跟她不親了。
本來已經邁出步子的虎躍,立刻暫停了,他可不想去血煞門的地牢,那可是皇後手中的利器。聽去過的兄弟們回來說,實在是太恐怖了。
沒有**上的折磨,全部都是精神上的,誰如果去那裏,出來後能睡一個好覺,那就是人才。
“那個,誰也不準走,都聽皇後娘娘說的話!”南宮烈心中將虎躍這小子罵一頓,不就是個地牢嗎?居然害怕成這個樣子,也不想想他救的人可是太子。
哼!以後不給這小子娶媳婦。
虎躍看著主子的眼神,將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就算是沒有娘子抱,他也不要去血煞門的地牢。
“元嬤嬤你傻了嗎?不知道給皇後端點糕點,上茶嗎?”南宮烈祈禱這小子,今日能夠在太陽下山之前回來,否則這事情真的大條了。
“是是是,老奴馬上去準備!”元嬤嬤哪敢餓著皇後呀!這麼多年,她才跟了這麼前途無量的主子,才能夠在宮中有著至高無上的位置。
而且她非常深刻地知道一個道理,那就是隻要有皇後在的情況下,那麼做主的人,絕對是皇後娘娘。就算是皇上也要靠邊站,那些個大臣搗鼓了多少次要求納妃,皇上都不敢答應。
且不說這種情況能夠持續多少年,但看皇上對皇後的這種態度,那絕對是榮寵一輩子的。
聚香樓下,一個十二三歲容貌姣好,身材高挑的女子,帶著兩個丫頭出現。全然不知,後麵已經跟著幾個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