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沐念初被君閻奕提前送回了家,在家裏等候的朱鹮,一看見濕漉漉的沐念初,驚訝的叫道:“沐姐,你這是怎麼了?”
沐念初還沒來得及回答朱鹮的問題,就打了個大大的噴嚏。朱鹮見狀,立馬把沐念初迎進門,說道:“沐姐,你趕快去洗個熱水澡,我去給你煮薑湯。要是感冒了就不好了。”
正好沐念初也冷的不行,匆匆忙忙的就進了浴室。朱鹮看著在一旁站著的君閻奕,說道:“君總,你要不要也留下來喝杯薑湯?”
“不了,我就是送念初回來,既然她平安到家了,我也該回去了。朱鹮,麻煩你好好的照顧一下念初。她剛剛落水了,上來又吹了冷風,我擔心她感冒了。要是有什麼需要的話,隨時打電話給我,我會隨叫隨到的。”君閻奕囑咐了朱鹮好好的照顧沐念初,便自行離開了。
聽了君閻奕的囑咐,朱鹮又趕緊找了預防感冒的藥出來備著。她看到君閻奕的西裝外套被沐念初脫下來以後放在客廳,剛剛君閻奕離開的時候並沒有來得及帶走。朱鹮看了看爐子上的薑湯,還要再煮一會,便拿了西裝外套追下了樓。
君閻奕的車停在樓下,還沒有離開,君閻奕正坐在車裏,靜靜地看著大樓裏亮著的一扇燈光,那間屋子就是沐念初的房子了。溫暖的燈光從窗戶裏透出來,君閻奕想到剛剛自己看見沐念初一動不動的躺在泳池邊的時候,心裏還有些心悸。
他隻不過離開了一會,去和慕堯煊談了一筆生意,就險些失去了沐念初,要是慕堯煊和他去的再晚一點,君閻奕真不敢想會發生什麼事。
幸好,沐念初被及時救了下來。君閻奕閉著眼,深呼吸了幾口,靜靜地思考著:看來,自己也必須要更加努力了,早點當上君家族長才是最重要的事。不然,君閻奕還是沒有能力去杜絕可能發生在沐念初身邊的危險,今天的事情就可能再發生幾次。君閻奕的心髒禁不起這樣的考驗,他不能忍受沐念初處在這樣的生死邊緣,自己卻無能為力的局麵。
“嘭嘭嘭。”君閻奕順著聲音看過去,是朱鹮。難道是念初又出了什麼事?他搖下車窗,焦急的問道:“朱鹮,是念初又出了什麼事嗎?”
“沒有沒有,是君總您的外套落下了,我就給您送過來了。”朱鹮揚了揚手裏的西裝外套,打開車門遞了進來。君閻奕道謝以後,朱鹮卻沒有急著走,她猶豫了片刻,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認真看著君閻奕,問道:“君總,你剛剛為什麼會問沐姐是不是又出了什麼事?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沐姐怎麼弄得這麼狼狽?”
這些問話一下子就讓君閻奕噎住了,他不知道該怎麼和朱鹮說才好。這件事要是真說起來,也有君閻奕的一份責任,要不是他明知慕堯煊和藍千芙會到場,還去求沐念初做他的女伴,也不會有剛剛那些事。而到了宴會以後,要不是他不願意讓慕堯煊和沐念初見麵,放任沐念初一個人在大廳,自己單獨去和慕堯煊談生意,也不會給藍千芙可趁之機。
剛剛君閻奕隻顧著譴責藍千芙,卻沒有意識到自己也是造成今天的事故的凶手之一。現在被朱鹮這樣問起,君閻奕一下子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看到君閻奕一臉為難的樣子,朱鹮小心翼翼的問道:“君總,是不是涉及到什麼我不方便知道的事?”
思慮了片刻之後,君閻奕對朱鹮說道:“不,沒什麼事是你不方便知道的。今天這件事說到底還是因我而起。我應該向你道歉的,朱鹮。是我沒有保護好念初,讓她遇到了危險。”
君閻奕這些話讓朱鹮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她也沒有急著插嘴,而是認真的聆聽君閻奕繼續說道:“今天我帶著念初去參加了一個宴會。這個宴會上有君家給我的一個任務,所以我就去了。而且,宴會要求有女伴陪同,所以我就請求念初做我的女伴,一起去參加宴會。”
聽到這裏,朱鹮覺得一切正常,沒什麼好指摘的,便點了點頭,說道:“這也是人之常情。”不過,朱鹮不知道的是,君閻奕省略了自己的任務是去和慕堯煊談生意,而他在明知道宴會上會有藍千芙和慕堯煊來參加的時候,還是求著沐念初幫他。
君閻奕繼續說著:“等到了宴會,我們遇到了藍千芙和慕堯煊,和他們起了點小衝突,不過,宴會主辦人出來調解,這件事便這麼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