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煙驚懼的望著麵前那個猥瑣可怕的男人,她腦袋裏亂成一團,呼吸急促,手忙腳亂的往那連接護士台的鈴上亂按。
“來人!快來人啊!”
她從小不說嬌生慣養,生活環境太安逸平靜,驟然發生這一係列的變故,早就支撐不下去。
眼下,尖叫的嗓音中帶了哭腔。
那男人一聽她喊叫出來,又去按了鈴,忙不迭衝過來,既想要捂她的嘴,又要去拽她的手,一時手忙腳亂。
很快,外麵就有腳步聲傳來。
“臭女表子!你等著!”劉光亮咒罵了一聲,連忙起身,撿了大褂,閃身開門跑了出去。
看到護士緊跟著進來,徐煙全身力氣都流失了,半趴在病床上,再也控製不住的哭了出來,是劫後餘生的幸,也是飽受折磨後的苦。
她不敢再在醫院裏待下去,天黑下來,徐煙帶著一身傷,慢慢往走廊電梯走去。
走廊上的燈忽然閃了兩下,徐煙嚇了一跳。
她轉過身,就看到肖瀟站在不遠處。
“徐姐姐,這麼晚了,你要去哪兒啊?”
徐煙呼吸一窒,她加快的腳下的步子。
肖瀟三兩步趕了上來,將徐煙攔住。
昏暗的燈光下,她的麵孔狠戾猙獰:“你還真是,讓人生氣呢!”
她說著,抓住徐煙的胳膊,扭過來就將人往裏拖。
“放開我!你放手!”
肖瀟手上的勁極大,下一秒就能折斷她的手臂似的。
往前一扔,徐煙被一人接住。
那男人身上有消毒水的味道,眼睛裏閃著陰邪的綠光。
“交給你了!”
劉光亮笑得一臉猥瑣:“多謝肖小姐。”
“你們,你們兩個合夥的!”
肖瀟得意的笑著:“是啊,讓你知道了又怎麼樣呢?你還能去鬱南行那裏告發我嗎?他不會相信你的。”
獰笑著,肖瀟道:“好好享受吧,這會是你死之前最後一次知道男人是什麼滋味。”
“下流!”
徐煙氣到渾身發抖,她罵不出什麼髒話來,揮舞著傷痕累累的左手,往肖瀟臉上甩了一巴掌。
肖瀟抓住她頭發,將她腦袋往牆壁上撞。
劉光亮看她撞了兩下,徐煙腦門上血都出來了,趕緊道:“行了行了!我可不想一會兒睡個屍體!”
肖瀟累得大喘氣,斜了眼睛道:“還不拖走!”
劉光亮趕緊點頭哈腰笑著,抓住徐煙雙手往樓梯間拽。
“放開!你們敢.....”
劉光亮拿出口罩來塞住徐煙的嘴,將人往樓梯間裏一推。
爬起來就要摘了嘴裏的口罩往樓下跑。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劉光亮手腳動作極快,將樓梯間的門一鎖,轉過來“啪啪”給了徐煙兩個打耳光,打得徐煙無力掙紮,隨即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膠帶,封住了徐煙的嘴巴。
他把人往上拽了拽,將膠帶纏在她雙手,各自綁到一邊的欄杆。
心急的脫著褲子。
“跑!你再跑!還不是跑不出老子的五指山?”
“果然是大小姐,這皮膚光得像豆腐,又嫩又白,這胸.....”
男人的手在她身上遊走,毒蛇一般濕冷可怕。
徐煙無力的望著頭頂上黑黢黢的一片,絕望鋪天蓋地的蔓延開來,她眼角滑下一滴淚,冰冷鹹澀。
鬱南行,鬱南行......
她張了張嘴,眼淚掉得更凶。
男人的手來抓她的膝蓋,徐煙再度掙紮,並攏了雙腿,不讓他得逞。
劉光亮沒耐性的又給了她兩巴掌,扯出膠帶,將她雙腿拉開,用膠帶纏著,綁到欄杆上。
他扶杆正準備入巷,樓梯間的門被人一腳踹開。
走廊上的燈照了進來,徐煙看到鬱南行周身肅殺,冷絕,他揪起了劉光亮,一拳一拳的下去,拳拳到肉,劉光亮連哼都來不及哼,就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