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嫁禍(1 / 2)

身體被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

徐煙一陣頭昏眼花,也不知是哪裏痛,手撐在地板上,摸到的,是滿手泥濘的血。

她那裏很難受,連褲管都是血。

徐煙呼吸急促而艱難,狼狽的想要從地板上爬起來。

“砰”的一聲,馮少將病房的門給甩上了。

他人就站在門板那兒,居高臨下,陰惻惻的看著地上跟條狗一樣想爬起來的徐煙。

呲了呲牙,流裏流氣又冷颼颼的說道:“沒想到啊,你這個臭女表子,膽子還挺大。”

“竟然敢當著我的麵,跟鬱南行告狀。”

“我還真是小看你了!”

說時,他右手往左手手心裏甩著徐煙之前找到的那塊手表,話音剛落,忽然,那塊手表脫手,狠狠往徐煙的臉上砸了過去。

就聽到“咚”的一聲,徐煙右眼被打中,立即腫了起來。

他開始一步步往前走,她來不及因右眼的受擊而疼,心慌得蜷縮著,直往後退。

徐煙很清楚,接下來,這個男人會對她做什麼。

她因恐懼、害怕,不住的顫抖。

越害怕,越恐懼,心也越疼。

鬱南行竟真的將她丟給這個男人!

他怎麼傷害她,她都沒出息的替他開解,她父母的死是肖瀟的陰謀,她腹部的槍傷也隻是個意外,她總抱著一絲希望,隻要誤會解除了,他心裏仍有一點點她的位置。

可是,現實給了她一個耳光。

他說她肮髒,說她下貝戔,將她丟給這個毀了她臉,還傷了她身體的男人!

“還敢跟我動手。”

馮少每說一個字,聲音都很緩慢,像是鈍刀子割肉一樣,在故意折磨著徐煙。

他忽然猛往前跨了一步,看到徐煙因為驚慌,一下撞到了床頭邊的櫃子上,那櫃子上水杯裏的水,“嘩啦啦”一下,從她頭頂淋下來,杯子砸在她的腦門上。

她瞬間成了落湯雞,狼狽不堪。

馮少眼裏露出一點兒逗弄貓狗的玩意。

高興哈哈大笑了兩聲。

然後,他彎腰,一把抓著了徐煙的頭發,將人從地板上給拎了起來,一直拎到了眼皮底下。

看到那腫脹的眼睛,滿臉的傷痕,他嫌惡的“呸”了一聲,吐了一口唾沫在徐煙的臉上,罵道:“醜成這個鬼樣子,還想跟肖瀟鬥,你也配!”

說時,一腳踹在了徐煙的腹部。

眼睛瞥到剛剛水杯摔下來,裂成的碎片,馮少彎腰,撿起了玻璃碎片,視線落在徐煙的手腕上。

“不肯說是誰打的老子,那也行,老子把你這隻手廢了,給你長長記性。”

一邊說,一邊扣住徐煙的手腕,對準了上麵清晰的青色靜脈。

徐煙掙紮,右臉又挨了一耳光。

“再敢動!老子割斷你的脖子!”

馮少惡狠狠的威脅,他抓著徐煙的手腕,往那床沿邊上猛的用力一磕,徐煙痛得整條手臂都是麻木的,動彈不了。

“還治不了你了,臭娘們!”馮少冷哼了一聲,捏著她的手腕,像是捏著一節軟管,就在他要劃下去的那一刻。

病房門被人在外敲了兩下,然後,是肖瀟的聲音。

“是我,開門。”

馮少皺了皺眉頭,還是走過去,把門打開了。

肖瀟這會兒臉上已沒了在鬱南行麵前那樣柔弱楚楚的可憐模樣,一張圓圓的蘋果臉,竟也能陰冷得叫人害怕。

她拎了一把椅子,在徐煙的麵前坐了下來,從包裏抽出一支煙來。

馮少道:“你到這兒來幹什麼?要是被鬱南行知道.....”

“你以為鬱南行不知道你跟我之間曾是什麼關係?”

她笑了笑:“他愛我,哪怕我曾和你在一起,他也不會介意。”

馮少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