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哥哥你別生氣,我看徐姐姐也不像是真的就對孟少有情。”
鬱南行為了徐煙那個貝戔人發火,不管是因不甘,還是仍留有舊情,都讓肖瀟焚心蝕骨的嫉妒。
“一個女表子,脫了衣服就能讓人上,她要什麼情!”
鬱南行嗓音冷得人發顫。
他轉身往外走。
肖瀟站著,咬了咬嘴唇,跟過去。
徐煙倉惶落魄的跑出來,身上穿著的,是鬱南行的西裝外套,鼻息間都是他身上淺淡的香水味。
這款香水,很熟悉,是他們第一次發生關係後,她央著他跟她換的同款。
她喜歡用中性香,在他身上,倒也不錯。
她喜歡耳病廝磨時,聞到兩人身上明明相同,卻又因為體溫而發生了變化的香味。
她喜歡他身上滴落的汗熨帖在她鎖骨,他低頭吻她時,低啞著嗓音誇她香時的模樣。
可現在,都成了一把又一把的尖刀,直往她心髒上紮。
已經千蒼百孔的心,竟還有痛的能力。
邊上有人將舊衣服丟進路旁垃圾桶,徐煙央著要了一套,將那西裝外套丟了進去。
換了幾塊硬幣,徐煙拖著尚未恢複的身體,去了一趟長街。
此時天已漸暗,長街街頭店鋪門口的燈都漸次的亮了起來,除了街口那家原本生意最好的旅店。
徐煙站在店門口,抬手拍了拍,沒有人應。
她擔心又焦急,喊了兩聲,旁邊有穿著高開叉旗袍的女人,指間燃著劣質香煙,掐著嗓子喊:“別敲了!阿鳳和阿精不幹了,回鄉下去了!”
“什麼時候的事?”
“就昨天,阿精被人打斷了腿丟進到阿鳳跟前,那門一關,隻聽到裏邊慘叫聲,”女人縮了縮脖子,“聽著都嚇人。”
女人吸了一口煙:“聽說,是得罪了人。可惜啊,阿鳳和阿精在北城混了這麼多年,也風光過,說被碾死就被碾死了,人外有人啊!”
女人感歎著,下一秒,丟了手裏的煙,眼睛一亮,越過徐煙就往前跑去:“哥!來快活不?可便宜了!”
話音未落,就叫出聲來。
徐煙看到女人被掐著脖子丟到了邊上,她抬起頭,不遠處,趙經理戴著頸箍,高顴骨上淤青未消,他盯著她,眼珠子一瞪。
徐煙拔腿就跑,他身後的兩個人立刻追了上來。
徐煙哪裏是他們的對手,瞬間就被趙經理帶來的兩個人抓住了。
趙經理凶神惡煞的上前,對著徐煙的肚子,上去一腳。
“臭女表子,敢拿垃圾桶砸我!還敢跑!你跑哪兒去?老子今天弄不死你!”
他喝道:“把人丟進去!”
身後的門被他的兩個保鏢一腳踹開,徐煙被往裏一扔。
她全身的骨頭都快裂開了。
那兩個保鏢要關門。
趙經理喝道:“滾開!”
一邊從腰上抽出皮帶來:“不要臉的臭女表子,你不樂意是不是?”
說時,一皮帶抽下來。
剛還來招攬他的那女人在門外掃了一眼,嚇得眉毛直跳,慶幸自己沒拉到這客人,慌不迭的跑進自家店裏。
“好好的不行,你跑!既然你喜歡往外跑,好,老子就讓你在這兒,當著人的麵,把昨天沒做完的事,給老子做完!”
他一邊說,一邊揮舞手裏的皮帶,頃刻間,徐煙已被打得皮開肉綻。
她掙紮著往門口爬,被趙經理抓住兩條腿又給拖了回來。
“救命.....救命......”
趙經理扯下領帶綁在她嘴上,將她一個翻身,翻過來,一皮帶揮下來,徐煙衣服上的扣子,連著血珠,飛濺到了趙經理的鼻尖和嘴角。
“嘶”
趙經理臉上挨了一爪子。
拖住還想跑的徐煙,抬手兩個巴掌打下去:“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喊了一聲,保鏢送過來一把鋥亮的匕首,趙經理抓住徐煙的手腕:“這隻手是不是?”
話音落下,徐煙慘叫出聲。
他勾著她的腕部青筋,狠狠劃了一刀。
徐煙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趙經理嘴裏罵著,抖著腰,將褲子往下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