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煙以為自己就要死了,活活溺死了。
可是下一秒,鬱南行又將她給提了出來。
他像是玩弄落水狗一樣將她拎起來,又按下去。
徐煙口腔肺部刺痛,她咬牙,咬得口腔裏都是血,在鬱南行又要將她按進水裏的時候,搶在他前麵,猛的一頭紮進去。
水花四濺,打鬱南行一個措手不及。
徐煙趁機從他手裏逃出來,她腦袋上都是水,身上也都是,狼狽得不像樣子。
他真是瘋了!
她往門口跑,手剛摸到浴室門的把手,身子被人從後一勾。
徐煙一口氣還沒喘上來,她整個人都往門上衝過去,被身後的重力壓得撞到了浴室玻璃門上。
“砰”
她禮服早被撕碎了,身上隻有一套內襯,又被水淋得濕透,緊貼在了身上,這時撞到了門上,簡直和沒穿也沒有什麼區別。
鬱南行撲上來,兩人隻隔著彼此一層被水沾濕了的薄透的布料,肌理相貼,溫度在潮濕之中傳遞到彼此的身上。
他很快便感覺到自己的蠢蠢欲動。
徐煙也感覺到了。
她惱羞成怒,啐口罵道:“鬱南行你無恥!”
下一秒,他抓住了她身上僅剩的布料。
危險,似一條胳膊扼住了她的咽喉。
徐煙一口氣噎在喉嚨口,她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
“鬱.....”
卻隻能發出一聲悶哼,十指蜷縮,全身痙攣。
男人緊貼在她潮濕的頸後,灼熱的呼吸帶著壓抑的沙啞:“無恥?哼,你既這樣抬舉我,我怎麼能不成全你!”
“你敢!”
“我敢不敢,你不知道嗎?”
他故意掐住了她的腰,讓她感受到他的存在。
徐煙整個人陷入一種悲哀的絕望,絕望的憤怒。
“別在我跟前提什麼白景升,一個黃土埋了半截的老東西,你真以為他能對我造成什麼威脅?徐煙,我跟你說過,你想要找我報仇,隻管來,別去找旁人,你偏不聽,說!我要怎麼罰你好!”
他說著,將她壓在玻璃門上,想要將她胸腔裏的最後一口氣都給撞擊出來。
徐煙掙不開。
身體不受控製的柔軟下來。
他開始滿意,吻著她潮濕的臉頰,自帶歡喜:“瞧,你的身體,多誠實。”
“哪怕是強間,受害者也會因生理的不可控而產生錯誤的反應,鬱先生真是有趣,強迫一個女人,靠男人天生攜帶的優勢得到勝利,這就值得驕傲了,你讓我覺得惡心!”
“是嗎?”
他將她翻轉過來,把人抱到了洗手台上。
徐煙往後退,他鉗製住她。
眼神幽深,沒有半點此情此景下渾濁的眼色。
逼視著她:“你以為說這種話,我就會放過你?天真!”
“你既然覺得我惡心,我偏要讓你牢牢記住這惡心的滋味!”
他發起了更加凶殘的攻勢,在徐煙的身上,留下大大小小的痕跡,
徐煙是被他弄昏過去的。
再醒來的時候,男人在穿衣服,衣冠楚楚的模樣,絕看不出來他皮囊下的心有多麼狠厲暴戾。
她從床上爬起來,伸出來的胳膊不敢看。
男人站在穿衣鏡前正了一下衣冠,說道:“我替你接了電話。”
他轉過來,臉上毫無窺伺了他人隱私的愧疚之色:“兩千萬?白景升還真是舍得花錢。”
“你要出得起價錢,我同樣可以陪你,昨天晚上就算是銀貨兩訖。”
鬱南行臉色猛的往下拉,他將徐煙的手機丟到她臉上。
徐煙閉著眼睛,挨下了打。
“你就這麼缺錢?為了兩千萬,去跟一個七十歲的老頭兒睡?”
徐煙坐起來,也不管自己身上現在痕跡有多可怕狼狽。
她兩隻手環抱著,往後,靠在床頭邊上:“我隻是個女表子,靠身體賺錢,鬱先生生什麼氣?你昨晚上還做了我的生意,我還沒跟你收錢,說起來,我這個吃虧的人還沒生氣。”
下一秒,她的下巴被人鉗起,高高的抬了起來。
鬱南行眼中蘊著盛怒:“徐煙,你要是缺錢,我可以給你,為什麼要作踐自己,嗯?是為了報複我?”
“白景升身邊的女人來來去去,有多少,你知不知道?兩千萬,他能買你三個月,也能買別人!”
“廢話!”
她一把打掉了男人的手,大大方方抬高了臉,暴露在他的視線中:“我不知道他拿錢買我三個月嗎?我們簽了合約的,這件事,是我自己願意的。關你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