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驟雨,摧折得枝殘葉落。
不知這場雨是在什麼時候停的,徐煙推開房間的門,進去,一股香煙的味道。
她擰開了玄關處的燈,看到不遠處的客廳裏,鬱南行坐在正中間的沙發上。
看到她進來,他將手中的煙,摁滅在了煙灰缸中。
徐煙脫掉鞋,換上了拖鞋,慢吞吞的往裏走,像是沒有看到這個人一樣,她從他麵前走過去,開了臥室的門,就要進去。
下一秒,她肩膀被人鉗住,下巴遭人強迫抬起,她身上的衣服被人一把,扯掉了半邊。
脖子上,還有鎖骨上,都有吻痕。
顏色青紫,可見那人用了多少力。
鬱南行冷笑,五官陰鬱到了極點。
他抬手,要狠狠的給她一巴掌,下一秒,卻隻是將人往邊上一推。
徐煙腹部撞到了放在角落的櫃子一邊,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氣。
她手撐著櫃子邊沿站起來,將被鬱南行扯掉了半邊的衣服往上提,然後半轉過來,沒事人一樣,跟鬱南行說道:“看完了,請鬱先生走的時候,幫我把門帶上。”
她說著,拿了替換的衣服,要進去洗澡。
鬱南行將她抓著,提到了一邊,扣在角落的衣櫃和他中間,他眼中的光像是要噬人一樣。
“昨天晚上有人跟我說,你跟孟鶴慶去了酒店,我在樓底下等到今天早上,七點,他才離開。”
“徐煙,你敢讓他碰你,嗯?”
他說著,手指指腹按在她脖子上,那一抹紅色印記上,用了力,狠狠惡摩擦著,像是要用這種方式,將她脖子上的痕跡抹去。
徐煙的眼神有瞬間的飄蕩,她脖子上一緊,鬱南行張開虎口,掐住了她的脖頸。
她的視線在他臉上聚攏。
他很生氣,生氣到惱怒嗜血的地步,為什麼呢?
因為她是他的所有物,他無法忍受有人膽敢染指他的所有物?
可,早在很久之前,他就將她丟到WUW裏去,送給這樣那樣的男人,任由她在那些變太瘋狂惡心的男人手底下求生,現在,他來跟她做出這種形態,又是什麼意思?
徐煙笑了出來:“鬱先生,您這話真有意思,我想讓什麼樣的男人碰我,就讓什麼樣的男人碰我,關你什麼事?”
“徐煙!”
她嘴角的弧度不變:“不用這麼大聲,我聽得到。”
“你真以為我不敢掐死你!”
他道:“我跟你說,別讓其他男人碰你,你真把我的話當耳旁風!”
他說著,掐住她脖子的手收緊。
徐煙的臉一下便發了紅。
她睜著眼睛看著他,呼吸到的空氣越來越稀薄,她臉上的笑弧卻沒有一點改變,聲音也透著幾分漫不經心:“鬱先生,您這是在生氣?”
她笑盈盈的:“為什麼要生氣?我不聽話,你掐死我也就算了,反正你手上沾的我徐家人的血,也不少。多我一個,沒所謂。”
“徐煙!”
鬱南行咬牙切齒的吼了她一聲。
手上忽然用力,他另外一隻手掐住徐煙的腰,猛將人一帶,一腳踹開了浴室的門,把徐煙丟到了浴缸裏。
徐煙摔得骨頭都快裂開了。
她想要爬起來,肩膀被鬱南行狠狠的按住,他打開了花灑,也不管水是冷是熱,從頭往下澆著徐煙。
“你幹什麼!”
鬱南行手上的力氣太大,徐煙掙不開,冰冷的水將她的視線遮住,口鼻被嗆得十分難受。
“放開!”
“把你身上給我洗幹淨!”
鬱南行揪住她的衣服,從一邊抓了洗澡用的沐浴露來,打開,胡亂的往徐煙的身上。
“走開啊!”
徐煙被沐浴露和冷水淋得嗆咳不止。
鬱南行把她當物品一樣,狠狠按在水中發狠的搓洗著,恨不得要將她身上一層皮都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