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煙在秦姨他們公寓住了兩三天,徐楠他們找了過來。
徐煙這時正在付叔的書房裏,聽付叔談類正骨療法需要做的準備工作。
秦姨在廚房裏處理一些食材,等著一會兒付叔來料理。
這時,房門被人敲響了。
徐煙和付叔正好從書房裏出來,付叔要去廚房,徐煙自告奮勇前去開門。
打開門的一瞬間,有人衝了進來,直接一把,將徐煙摟到了懷裏。
男人身上帶著冷意,還有些瑟瑟發抖。
徐煙手垂在兩側,隔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你怎麼來了?”
蘭亭將人放開,捧著徐煙的臉頰,上下左右的查看著,看她有沒有受傷,看她是不是還好好的站在自己麵前。
天知道他接到翟安文他們電話的時候有多麼害怕,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最相信最信任的保鏢,竟然會和林溪聯手,想要謀害他最愛女人的性命。
“對不起!是我識人不清,讓你受苦了!”
看她並沒有什麼嚴重的傷,臉上的痕跡也在痊愈中,蘭亭稍稍放下心來,可是心中的愧疚和難過卻沒有辦法因此削減。
徐楠從後頭過來,說道:“既然沒事,就一起回去吧。”
蘭亭便將徐煙的手抓著,要將人帶到外邊去。
徐煙看了一眼已經聽到聲音,往這邊過來的秦姨,推了推蘭亭道:“你們先下樓去等,我一會兒就下來。”
然後,在秦姨過來之前,便將門給關上了。
秦姨並沒有看到蘭亭的長相,也沒有看到蘭亭身後的徐楠,她看了一眼已經被關上的房門,有些疑惑的又看了看徐煙。
徐煙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在察覺到秦姨過來的那一刻,她的雙手就像是自有意識一般,將門給關上了。
她不希望秦姨看到蘭亭,蘭亭和鬱南行長得很像,真的太像了!薄一心一眼就看出蘭亭和鬱南行的相同點,甚至懷疑她答應和蘭亭在一起,是因為她還無法放下鬱南行,如果讓秦姨看到了......
徐煙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麼,她完全可以跟對薄一心解釋一樣,跟秦姨,還有付叔解釋,這隻是一個和鬱南行長得相像的男人而已。
可是......她這會兒腦子裏有點兒混亂,胡亂的回答了秦姨一句。
走到廚房裏去,和正在忙碌的付叔道了歉,說自己的家人來接她了,不能和付叔還有秦姨一塊兒吃飯了,辜負了兩位老人的一番心意。
兩位老人也十分的深明大義,得知徐煙的家人來接她了,便讓她趕緊先回去,她失蹤了這幾天,家裏人一定是急壞了。
兩位老人還以為是徐煙自己聯係的家裏人,而不知道徐煙根本就沒有和任何人聯係過。
和付叔和秦姨住在一塊兒的這幾天,她的心情十分平靜,平時,都是付叔早起出去買菜,而秦姨在陽台上啊種了很多的花草,她早上起來都會先侍弄一番自己的花草,然後練練嗓子,唱兩首歌。
偶爾也會下樓去跟著一塊兒晨練,然後和付叔兩人一起去菜市場。
徐煙就待在家裏,會看付叔留給她的,有關類正骨相關的書籍,都是十分淺顯易懂的,哪怕是她這個門外漢看,也能夠看得明白。
日子很平和,似水流年,真是這四個的具象化。
她從A國回來到現在,一直都亂糟糟的腦子,也在這一刻終於消停了下來,能夠冷靜的去想很多東西,包括鬱南行求付叔幫她恢複原來的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