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煙真的險些被鬱南行的騷操作給氣死。
到了今天,他竟然還是那樣無恥,下作!一點兒都沒有改變!
她怎麼就覺得這樣一個人,還能跟他和平相處的?
徐煙氣得像要摔東西,可是從小到大的教養又不允許她這麼做。
她在陽台上轉圈圈,像要打電話給誰,但是手頭邊根本就沒有通訊工具。
徐煙在這裏悶得厲害,真是一分鍾都沒有辦法再待下去,她轉身像要進去,找個打電話的地方,打給蘭亭,讓蘭亭來帶她走。
再不走,她怕下一次,她會拿刀砍了鬱南行這個反人類的東西。
她這會兒回想過去的自己,究竟是哪裏不對勁,竟然會對這樣一個男人愛得死去活來,被他害得那樣慘,心裏卻始終無法徹底忘懷。
這會兒,徐煙就隻覺得他下流,卑鄙,過去的那點兒愛戀,她找不到了。
她不會再心疼他,不會因為心疼而喜歡,因為喜歡而深愛,將整個人生都捧著,送到他的麵前去。
轉身進來,快步來到客廳裏,徐煙剛想要去拿話筒,就見蘇離手一抬,按在了電話機上。
徐煙抬頭看他。
蘇離就道:“你想打電話給誰?”
那語氣之中的防備和不信任,真是一點兒都不加掩飾。
這個人因為鬱南行的緣故,對她有著天然的敵意,徐煙是經曆過肖瀟那種人的人,對蘇離的這點不喜歡,並沒有怎麼放在心上。
很理所當然的說道:“我在A國還能打電話給誰,你們不清楚嗎?”
蘇離就把電話機的線給拔了下來,喊了人過來,直接將整個座機都撤了下去。
盯著徐煙青紅交加的臉,說道:“正是因為知道,所以,這個電話你不能打。”
“憑什麼?”
“就憑想要保住蘭亭和你父親徐讓,包括你那個沒出息的弟弟,必須要靠南哥在中間調停,你們幾個人的命,都捏在南哥的手上。”
徐煙臉上冷凝:“我不需要他來插手我的事!”
“你以為我們願意南哥插手這種狗屁醪糟的事情?如果不是南哥喜歡你,這是一個極好的機會,直接將A國收為我們自己的大本營,偏偏.....”
蘇離冷嗤:“紅顏禍水,說得一點不錯。”
徐煙沒什麼興趣跟一個敵視自己的人在這裏磨嘴皮子,既然電話打不通,她可以自己離開,她不是不能走路。
可是才往前走兩步,蘇離立刻過來,攔住了她。
“你想幹什麼?”
蘇離反道:“應該是我問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早知道就該在給你吃的藥裏下點好東西,讓你一輩子都醒不過來,一天到晚給南哥找麻煩,南哥究竟是看上你什麼了?這張臉嗎?”
他哼了一聲:“也沒什麼特別的地方。”
說時,用他那雙帶著鄙夷的眼睛,輕佻上下刮掃著徐煙的五官、長相。
她雖在付叔那裏治療了一段時間之後,有恢複,有好轉,但算不上痊愈,之前說會因為骨架的存在,而令皮相回到之前,可畢竟是不能和原來相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