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他來了(1 / 2)

不過是做錯了一個決定,不過是慢了一步,可他所住的,不也是為了能強大起來,能讓自己以後都不必再懼怕任何人,成為她的保護傘嗎?

為什麼,就突然的變成這樣了?他從她完全相信,依賴的男人,竟變成了她防備的,生疏,陌生的路人!

連路人都不如!她完全不給他機會,她把心給了那個傷害她至深的!

不公平!

他也不允許這種不公平存在!

他要讓一切都回到正軌上去!

隻有讓她完全、徹底的成為她的女人,在她的身上烙下他的印記,她才會重新正視他,她才會知道,什麼叫做未婚夫,會將他當做她的未婚夫,她的男人看待。

蘭亭深吸了一口氣,他閉上眼睛,也抬手,捂住了徐煙的眼睛。

臉上是痛苦的顏色,啞著嗓音,他低聲道:“原諒我。”

說時,去抓徐煙無力掙紮的小腿。

同時,身體一點一點的往下。

徐煙嗚咽出聲。

她感覺到什麼在從她的身體裏流失,她一隻手捂著腹部,另外一隻手往蘭亭的肩膀上推。

恐懼,是將要失去的恐懼,要把她整個人都淹沒。

“別碰我.....不要......”

她的嗓音已經慢慢的,開始失去力氣,整個人就像是浸泡在冷水裏一樣。

她很不舒服,她很疼。

可是,蘭亭根本就無視她的不舒服,她的疼痛。

他要做他想做的事,不管她是什麼樣的狀況。

徐煙難受得發出壓抑痛苦的,低啞的哭聲。

這哭聲傳到了蘭亭的耳朵裏,他幾乎就要得逞了,隻要他再狠心一點兒,她就會是他的,她肚子裏的孽種,也會因為這一次的“意外”而徹底的解決掉。

她還不知道她跟鬱南行的那兩個月,令她有了不該有的孽種,隻要這一次!隻要他狠心!她隻會以為是因為他的莽撞,而導致她身體受到了傷害,而不會知道,她有過那麼一個孽種!

他會買通了人,將這件事隱瞞下來,她永遠都不會知道。

隻要他再狠心一點點。

可是,聽到她那樣痛苦壓抑的哭聲,他還是猶豫了,他心尖上抽疼得厲害啊!

她在哭,簡直就像是有人拿刀在他的胸口肆無忌憚的砍伐一樣!他無法忽視她這樣壓抑痛苦的模樣,無法忽視她的哭聲。

他想要和她在一起,不是為了想要讓她因為他哭,才想要和她在一起的。

他做這麼多,冒著風險把她留在鬱南行那裏,跟那些弱肉強食的家夥拚了命的對峙爭奪,不是為了聽到她的哭聲。

蘭亭一拳打在了破碎的枕頭上,他狠不下心去,既恨自己,也恨她。

就在這個時候,身後的房門被人一腳踹開。

蘭亭剛將旁邊的被子給扯過來,蓋到徐煙的身上,下一秒,他衣服後領子就被人抓住,整個人被從病床上拎起來,直接丟到了一旁。

蘭亭的肩膀撞到了旁邊櫃子上,震得櫃子七搖八晃,上麵擺放著的水杯、花瓶等等東西晃蕩晃蕩,發出零散雜亂的響聲,掙紮了一會兒,俱傾倒,碎裂在他腳邊。

而那衝進來的男人,將病床上的人用被子包裹著,打橫抱了起來。

徐煙睜著一雙淚眼,看到了來人是誰,所有的委屈跟壓抑,羞辱與恐懼,都在這一瞬間發泄了出來。

她伸出來的一隻手,緊緊揪住了鬱南行的領子,千言萬語,都化作了嚎啕大哭,化作了眼淚,浸濕在他胸前。

蘭亭看到來人,一點兒都不意外,他甚至沒有想要爬起來阻攔。

而是終於鬆了一口氣似的,靠坐在櫃子邊上,坐在那一地的狼藉裏,又像是笑,卻更像是傷的望著鬱南行:“你總算出現了。”

他說:“接到那個電話的時候,我就知道是你,能從老劉的手中把人攔下來,也隻有是你。”

鬱南行望著頹喪、自嘲坐在那兒的蘭亭,眉眼間的顏色十分的冷冽。

“我把人交給你,不是讓你糟踐她,蘭亭,你做什麼事,我都能給你機會,我對你的要求是什麼,底線是什麼,你不該心裏沒數!”

蘭亭慘淡的哼哼了兩聲,他下巴微往上抬,眼皮上翻著,看著鬱南行:“我為什麼要心裏有數?我是你的下屬,還是你的狗,你牽著我的鼻子,讓我往什麼方向去,我就該往那個方向去嗎?”

“瑪德!”

蘭亭咒罵了一句,他單手扶著身後的櫃子,爬了起來。

鬱南行身後跟著保鏢便作勢,要防備起來。

“你自以為是的幫徐煙安排一下,把我和她都當做你手裏的棋子,按照你的計劃去安排,你當她是什麼?又當我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