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阿鳳還不肯點頭,阿精呼哧呼哧的喘了幾聲,不甘的說道:“不如這樣吧,我在那邊還有幾個聯係的小弟,混得也還行,我托他們找個人跟過去盯著,要是有什麼事,提前告訴我們,鬱先生在北城有人,隻要咱們這裏得到了消息,你再通知徐小姐,叫徐小姐去跟鬱先生商量,也不會差太多時間。”
見阿鳳還在猶豫,阿精急道:“也就這幾天的功夫,等開標之後,咱就讓蘇離去跟徐小姐談,總之,咱們的事不能耽誤!”
阿鳳心知肚明阿精的辦法是最好的辦法,但她總覺得有點兒不太放心,總覺得會發生什麼事。
無奈的點了點頭,她同意了阿精的做法。
而就在徐煙這邊仍擔心著薄一心的安危,人在孟鶴慶手裏的薄一心,果然受到了百般的淩辱。
她當時人是昏倒在休息室裏的,向乾也出來作證,說自己昏倒之前,薄一心人仍舊在休息室裏,會場會出現那麼多的意外情況,跟薄一心沒有關係。
可是孟鶴慶根本就不相信,徐煙沒有出現,他認定是薄一心從中作梗,每到晚上,就到薄一心的房間裏去,不辦她,但極盡所能的侮辱著她。
薄一心在國外的時候是喜歡玩,也是夜店的常客,更鬧出過緋聞事件,可是,她自己玩和被人侮辱是兩回事,她一向驕傲,被孟鶴慶綁在床上,用鞭子抽打,打得皮開肉綻,恨意直達心頭。
孟鶴慶喘著氣,將手裏的鞭子卷在手心上,坐到一邊,他瞥了一眼衣不蔽體,身上不能看的薄一心,斜著嘴唇笑:“你隻管在心裏罵我,徐煙一天不出現,我一天不會放過你,你最好祈禱她還能念著你這個朋友,否則......”
他說著,發出兩聲怪笑,陰狠毒辣。
薄一心疼得提不上氣,身體的疼痛算不上什麼,心理的侮辱才是最大的痛,她深吸一口氣,好壓著那股痛覺,往孟鶴慶的臉上看過去。
室內未開燈,窗邊的光透射進來,打在他半邊臉上,他並不是長相難看的男人,可是,因染了暴戾變太的因子,叫他整個人看上去都似地獄裏出來的惡鬼一樣,麵目可憎。
薄一心道:“你到現在還不知道啊,徐煙她,根本就不可能會記起我來,當然,更不可能會想起你這麼個,在她生命裏無足輕重的東西。”
孟鶴慶正當喘著氣,拿腳提著地板上,被他扯下來的,薄一心的外套鞋襪等,聽到薄一心這話,他的動作停了下來,幾乎是立即轉身,反手一把揪住了薄一心被不知是血還是汗水沾濕的頭發。
抓著薄一心的頭發,將她半提到跟前,薄一心雙手被綁在床頭上,根本動彈不得,頭發又被抓住,這麼往他跟前一拽,就像是要被從肩膀上把腦袋也給拔出去一樣,又是疼,又是頭皮發脹,她疼得忍不住,輕哼出聲。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孟鶴慶半壓下來,身後的黑影也跟著壓下來,就像是一個人被一個巨大的怪物控製著,往下,按壓下來。
薄一心的心髒砰砰直跳,手腕上都是血,手骨要從血肉裏被拔出來一樣,可也算不上疼,她身上的鞭傷太多,疼也都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