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毫無防備的唇被壓住,他毫不留情地在我的唇上反複摩挲、蹂躪著,狂熱的吻甚至不知足地蔓延到脖頸,胸部,仿佛是要把所有怒火全部傾瀉出來般瘋狂。
他的手拉扯開了我的衣領,冰冷的手在我柔軟的軀體上頗有技巧地遊走揉捏著,留下一串串青紫的痕跡,是歡愛,更是示威。
我還來不及反應,就被他猝不及防地扯入了深深的**漩渦,曖昧和喘息交織在附近的空氣,仿佛要把我整個人都給燒熱。
“說,你到底是誰的女人?”他的聲音喑啞,伸手牢牢地嵌住我的下巴。妖冶漂亮的紅瞳裏閃爍著冰冷的怒意。
“我,我……”對他突如其來的狂熱,我無可奈何也羞憤交加,更別提說這種讓人難以啟齒的話。
看我緊閉雙唇,他的紅眸一黯,額間的五蓮花印仿佛也在隱隱閃爍著危險的紅光,“說!”擱在我私處的手也加大了力度,“告訴我,你到底是誰的女人!”
他觸碰過的地方猶如電擊般,有一種又酥又麻的滾燙感覺,我難耐地想要掙脫開來,卻被他禁錮得更緊。
兩個不著寸縷的身體嚴絲合縫地貼合在一起,我的雙頰不由得飛上了紅暈,隻覺得自己像在海浪的頂峰,一種莫名的情潮一**地湧上來。
迷醉間,理智也在漸漸地丟失,在他一次又一次強烈的命令下,我雙唇翁合著說出了:“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女人……”
而回應我的,則是他更加狂暴激烈的動作。
這一夜,好漫長……
第二天早上是被敲門聲給叫醒的,我煩躁地抓了抓頭發,穿好睡衣打開門:“怎麼這麼早?我還想多睡會。”
而門邊的路奇然看到我之後,嘴巴張大成了一個O字,在我不滿的眼光下,好半天才結結巴巴地道:“蘇,蘇曉,你身上……”
我順著他的目光低頭一看,才發覺自己雪白的肌膚上全都是昨晚歡愛過的青青紫紫的吻痕,不知道是有多激烈。
我霎時麵紅耳熱,趁著路奇然還沒反應過來,轟地一下關上了門。
我的天啊,等會他問起來我該怎麼解釋?
我一麵翻找著衣服,一麵欲哭無淚地想著,磨蹭了老半天才洗漱完,打開了門。
出乎意料的,路奇然已在客廳裏等著了,許是沒和女生同住一屋簷下,他顯得有點緊張,“蘇曉,你是不是被什麼蚊蟲咬了啊,要不要去看下醫生?”
我正發愁找不到理由和路奇然解釋,沒想到他就自己想出了個理由,我連忙故作無奈道:“唉,我這房子真的有問題,老是有些蚊蟲冒出來。”說著,我一擺手,“不過不要緊,過一兩天就消了。”
路奇然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我家的木地板,撓了撓頭,“emmmmmm..那我們一起去吃個早餐然後出發吧,你朋友昨天不是昨天給了道觀地址嗎?”
一起出去吃早餐?
一想到昨天嶽宸那陰冷的眼神,我就渾身發顫。
“不用了,直接去找那個道士吧。”我下樓說道。
兩個人輕裝上陣,就帶了一個小背包,走出了落英大道,乘著公交車去了郊外。一路上我都頭靠著窗在打瞌睡,結果崎嶇不平的路差點沒把我給顛簸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