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若晴聞言頓了一會兒,在這期間我的心裏還七上八下的,心想著該不會真的讓我猜中了吧,他真的去找過肖若晴了?
不多久我便聽到肖若晴有些揶揄地對我說道:“說說吧,剛才你心裏想的男人是誰啊?”
“什麼、什麼想的男人是誰?!”我被她的話給成功地噎了一下。
“嗬嗬,別瞞我啊,你心裏想什麼我還是很清楚的。讓我猜猜,應該是霍成澤,對不對?”她聽著是胸有成竹的語氣。
我聽了則是要被她給氣死了:“你別汙蔑我!”
肖若晴又嗬嗬一笑:“汙蔑你?何時暖,你現在也學會倒打一耙了。好啊,那我隻好對霍成澤說,你討厭他討厭得不得了了,所以才會提前回美國,為的就是以後不用再看見他。”
肖若晴啊肖若晴,汙蔑人啊汙蔑人。
偏偏我還不能出言反駁什麼。
真要那樣做的話,她還不得拿著我說的話繼續大做文章。
我扶額暗暗歎了一聲,最終隻冷硬著聲音說了句:“隨你怎麼想怎麼說。短時間內不要再聯係我,掛了。”
所有有關霍成澤的事情,也千萬不要告訴我!
跟肖若晴通完話之後,我花了好一陣子給自己做了一番心裏建設,心想著我這麼衝動暴躁不好,不好。
霍成澤如何如何跟我更是沒什麼關聯,我瞎操那份心幹啥。
而且南城那邊的事情跟我暫時沒什麼瓜葛了,我還是趕緊把美國這邊的雜事處理好再說。
我的長期“曠工”的另一個後果是講師的工作也丟了,原先的上司是個特別嚴肅的中年男人,平日裏對於時間觀念要求的特別嚴格。因為我接近於“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行為他最終還是忍無可忍,給我開了五個月的工資讓我主動辭職回家待業。
就因為回了一趟南城,進行了一場計劃之外的旅行,我跟angela回到美國的生活算是有些亂七八糟,加上時差也亂七八糟,最初的這幾天別提有多難過了。
隻是再難過的時間最終也會過去,一個多星期之後,除了我還是個待業人士之外,其他基本已經恢複如初。
angela回到學校之後跟小朋友們玩的很好,放學回來就幫我拔草,或者是去史密斯太太家找些吃的玩的。
我即便是沒了工作,但是因為積蓄頗豐,所以生活水平也沒有下降,甚至我還有更多的時間研究營養又好吃的菜譜出來,給angela做漂亮的便當帶到學校去吃。
一切都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我跟angela的生活也過得有滋有味。
隻不過,在一個“不速之客”出現之後,我們的日子也終究失去了原有的平靜。
霍成澤出現在我麵前時,我正在按照房東太太說的給她侍弄著花園裏的花草,澆了半個小時水的我正累的胳膊酸頭也疼的,結果轉頭一看向門外,好家夥,我以為自己已經累的出現了幻覺。
因為不可能出現在這裏的人如同從天而降一般,一身休閑地站在不遠處,笑意盈盈地看著我。
我驚訝之下手裏的噴壺也“咣當”掉在地上,在這當中還砸到了我的腳趾,疼得我差點驚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