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是什麼?”霍成澤不答反問,期間還慢慢走向我,臉色照舊是看不出的沉色。
我聞言慢慢去床尾摸過一件衣服打算穿上,既然已經談到了正事,那我氣勢上也不能弱了下去。
不過還沒等我自己穿上,霍成澤已經走到了床邊,接過我的衣服,什麼都不說就開始替我穿了起來。
我伸手伸腳被他“伺候穿衣”的時候,真是沒有半分的愉快和享受,滿心隻有不可理喻。
到底是多不可理喻的男人,才會現在做這種事情啊。
而且這期間他始終皺著眉頭沉著臉色,好像我欠他二五八萬一樣。
他以前大概也是沒做過這種事,給我套件衣服而已,差點把一撮頭發給我揪下來。
我捂著頭怒目看向他的時候,他還挑了挑眉,像是在說他也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你別逞強啊,真是要被氣死了。
不過現在這時候生氣也是一時的,很快我就調整好心情,指了指床邊的位置說道:“先坐吧。”
霍成澤聞言便坐了下來,正對著我。
我直直盯著他,頓了一會兒才慢慢開口說:“我們都這樣了,以後你打算怎麼辦。”
“你呢,你想怎麼做?”他又把皮球遞給我,還漫不經心地幫我攏了攏耳邊的碎發。
我盡力忍住想把他的手給拍掉的衝動,咬著牙繼續說:“別問我問你的問題,能不能給個準話?!”
霍成澤或許是見我真的生氣了,這才不緊不慢地應了句:“既然你都說愛我了,那我也不能無視你的心意。”
“留在我身邊吧。”最後他說。
等到房間隻剩下我一個人之後,我在床上呆呆坐了會兒,接著站起身下了床,走到窗前。
抱著手臂看向外麵的夜景時,我在想,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我到底是成功了,還是早被人給看透了。
霍成澤對我說,讓我留在他身邊,這是不是就代表他對我的感情還深著,所以舍不得我離開。
但真要這麼講的話,有些地方還怪怪的,有種說不出的怪。
我一個人實在想不通,想了想便撥通了edison的電話。
他那麼聰明,就讓他用那個超級大腦幫我想想,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個時間洛杉磯應該是午後,那邊也很快有人接通。
“hi,cecilia,已經準備好你的病曆了嗎?”他上來就跟我提之前那個茬。
我心裏還亂著,因此沒去糾結這個話題,直接開門見山問道:“如果一個男人開口讓一個女人留在他身邊,除了他真的喜歡這個女人之外,會不會還有別的理由?”
同為男人,edison對這些應該也有所心得吧。
隻是我的問題顯然讓哥大的超級大腦有些不悅,好半天我都沒聽到他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