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秀英聽了這話心裏砰然一動,心想如果馬小帥看了她洗澡家夥硬了起來,那可不是要好好享受一番了麼,再說即使不行,給他看看洗澡又有啥了不起的?“小帥,嬸子就洗澡給你看,不過你可別出聲!”“行啊,表嬸你放心,我哪能出聲呢,村長在支書家喝酒不回來,還有鄰居呢,得小心再小心的!”馬小帥伸手摸了一把張秀花的肉乎乎的屁股。張秀英也不躲閃,扭著屁股就走到門後,杠上了門閂。馬小帥站在院子裏,看到張秀英脫得赤條條的站在麵前,下麵“呼”地翹了起來,但他立馬蹲了下來,隱藏了,他不想讓張秀英知道,他還想看張秀英是怎麼洗澡的呢。張秀花也沒在意到馬小帥的變化,隻顧提水端盆拿毛巾,還找來的香肥皂。“嘩啦嘩啦”張秀英用毛巾吸著水放在脖子上一擰,睡就順著奶溝子和屁股溝淌了下來。渾身沾了水後,張秀英放下毛巾,用手在全身摸了起來。“嬸兒,怎麼不打肥皂?”“打,當然要打,不過現在不用,先把身上的浮灰洗洗,等會肥皂泡沫可多呢!”張秀英言語中透著興奮,她覺著在一個小男人麵前洗澡給他看還真是刺激。馬小帥聽著張秀英摸著胸前時“吧嗒吧嗒”聲,有點忍不住了,那兩隻雪白的大上下左右亂動,就跟胖乎乎的大白兔似的。不過再朝下看看,張秀英小腹上那黑黑的一大片毛毛真是有點讓人發怵,不知道那下麵的肉縫的夾洞有多深。該打肥皂了,張秀英拿起肥皂在前身走了一遭,又遞給馬小帥,“來,幫嬸兒後麵擦擦。”馬小帥很樂意地接過肥皂,走到張秀帥身後認真地擦了起來,真是滑溜。“嬸兒,我幫你屁股溝也擦了吧,洗幹淨點。”“嗬嗬,你這小色鬼,真是沒救了,你願意擦就擦吧。”張秀英笑得很,兩手在胸前揉搓的更厲害了。馬小帥一手扶著張秀英的腰,一手捏著肥皂塞進了她的屁股溝,引得張秀英嘴裏一陣唏噓。馬小帥改捏為攥,用肥皂的一端使勁拱著,“嬸兒,舒服麼?”“舒服,當然舒服,你再用手給嬸兒揉搓下,那樣就幹淨了。”張秀英幾乎是抽著身子說的。馬小帥彎腰把肥皂放進皂盒裏,卷了卷袖子,把手往張秀英的屁股揉去。揉著揉著,手就進了屁股溝,太滑爽了,不過進得深一點,就感到有異物,“嬸兒,啥東西在硌我手啊?”“毛,屁毛,就跟前麵的毛一樣,我的可多了。”張秀英把兩腿分開了點。馬小帥摸得更深了,手感很柔軟,馬小帥想到了下午和王春容在玉米地的事情,褲襠裏漲得十分厲害,不過他還想摸摸張秀花英又把手順著屁股溝直朝前摸去,感到摸著了兩片贅肉,“這又是啥啊,嬸兒?”馬小帥裝作不懂的問道。“嗬嗬,小東西,你說是啥,那是我下麵的嘴皮子唄。”張秀英搖了下身子,好像有點害羞。“喲,嬸兒,你也害羞呐?”馬小帥嘿嘿笑,開始揉捏著這副“嘴皮”,“還不是怕你大家夥啊!”張秀英輕聲地咿呀起來,沒幾下就受不了了,“小帥,快點把你那大家夥和我,我受不了了…”馬小帥並不答話,滿把亂摸了起來,又朝前進了進,一下摸到了前麵濃密的毛毛。張秀英回手一把摸向馬小帥的襠部,“啊”地一聲驚叫起來,隨即又捂住嘴巴,轉身驚奇地對馬小帥說,“小帥,你真行了!”馬小帥此時像一個得勝的大將軍,傲然看著張秀英,“嬸兒,才多久沒幹你,你就這麼快想要了啊…”馬小帥繼續挑逗著張秀英,“嗬嗬,小帥,你有本事盡管朝你嬸使吧,我等著呢!”“在哪兒,要到床上去麼?”馬小帥開始攢勁了。“還床上呢,就這兒不行?”張秀英一彎腰,兩手扶住水井墩子,高高撅起了屁股,左右搖晃了一下,“你看嬸子這姿勢怎麼樣?”馬小帥眼睛有點發直,這好像是在書上見過的。“小帥,怎麼還不動,你那王貴叔隻要看到我擺出這姿勢,立馬就跟公狗似的爬了上來,不過他不行,幾下就溜軟下去了。”不提王貴還好,一聽馬小帥就氣了,摘老子家的蘋果不給錢,今天也不叫老子去陪鄉長秘書喝酒…。“嬸兒,今天我幹你也是為了出口惡氣,叔也太不講情麵了,我生他的氣,所以我要幹他女人出氣!”張秀英早已等得不耐煩了,說:“行行行,你就幹王貴的女人出氣!”馬小帥嘿嘿一笑,挺著話兒上去了…張秀英最終還是討饒了,不過是極盡淫樂地討饒了,她顫抖著兩腿轉過身抱住馬小帥說:“小帥,我讓王貴天天找你茬子,讓你生他的氣!”馬小帥嘿嘿一笑,“那我就幹死你!”張秀英聽得耳根子舒服,手伸到下麵又摸起了馬小帥,“你看你這玩意,摸著都帶勁!”“咣咣咣…”突然一陣急促的砸門聲,將張秀英和馬小帥嚇得一哆嗦。“哪個沒眼的瞎砸門啊?”張秀英可不是含糊的女人,立刻大喊起來。“沒眼還能找到家門啊,快開門!”是王貴的聲音。張秀英一愣,小聲道:“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旋即有小聲對馬小帥說,“你先躲到磨後頭去,別害怕,他肯定是喝多了,回家就朝床上拱,等他進了屋你就走,不會有人知道。”馬小帥點了點頭,提著褲子跑到磨後頭蹲了下來。“快開門,磨蹭什麼!”王貴叫了起來。“你公驢咋地,這麼能叫喚,我在洗澡呢!”張秀英口氣很硬。王貴不支聲了,張秀英披上衣服,“哐啷”一聲抽下門閂,“今晚怎麼留量了,看樣沒喝多麼!”,“啥啊,你懂個屁,還沒結束呢,宋清河那幾瓶就都不夠喝的,我回來再提兩瓶好酒過去。”王貴滿嘴酒氣,一把抓住了張秀英的膀子,“你他娘得,洗得真香,幹一下我再過去!”張秀英這時哪裏還有那個氣力,甩開了王貴的手,“沒個正經,要喝趕緊提著酒走,可別讓那個什麼小韓秘書覺著是你怠慢了。”王貴搓搓手,嘿嘿直笑,“也好,等我喝完會來好好伺候伺候你!”說完,摸黑進了正屋,很快就提著兩瓶酒走了。馬小帥從磨後頭走了出來,“嬸兒,你過得真是好日子,等會村長會來還要伺候你呢!”“他呀,得了吧。”張秀英噴出一股冷氣,“就他那德性,幾分鍾就完工,還伺候呢。”馬小帥不愛問那些,一把抓住張秀英的,說:“嬸兒,我還沒盡興呢,再來。”張秀英自從第一次接觸到馬小帥的大玩意,就深深迷戀上了,幹完之後這渾身上下內外都通透了,但是在怎麼舒服也要有個度,他那麼大的家夥要是一直在自己那裏戳著,會把自己的小寶穴弄大的,“小帥,你嬸子不行了,但也不讓你憋得難受。”說完,張秀英蹲了下來,張開了嘴巴…當馬小帥心滿意足地離開張秀英家時,時間已經不早了,手上拿著張秀英給的兩個煮雞蛋朝家走著,甭提多愜意了,“娘的,幹女人還有雞蛋吃,好事!”村外很靜,蟲鳴聲在夜風裏尤其顯得響亮。偶爾一兩個捉鱔魚的,提一盞雪亮雪亮的手燈,盤梭在田間地頭,不經意幾束光打到村頭,立時就傳來幾聲狗叫。農村就是這樣,夏夜不見得都是悶熱難耐,有時也很清爽。馬小帥把雞蛋裝進兜裏,張開雙臂,任由涼絲絲的風穿過腋窩,還學著村喇叭裏唱了起來:“錦繡河山美如畫,祖國建設跨駿馬,我當個石油工人多榮耀,頭戴鋁盔走天涯…”馬小帥越唱聲音越大,也越來越有勁,一時唱得性起,張嘴又來了《十八摸》,“緊打鼓來慢打鑼,停鑼住鼓聽唱歌。諸般閑言也唱歌,聽我唱過十八摸。伸手摸姐麵邊絲,烏雲飛了半天邊…”“好你個臭小子,夜裏不回家呆著,跑出來唱《十八摸》,看我不揍爛你屁股!”馬小帥一聽嚇了個哆嗦,“爸,這夜裏黑乎乎的,你咋跑到外邊溜達了?”,“還不找你,這麼不回家,去幹啥了!!”馬長根極力作出氣憤的樣子,“兔崽子,以後再發現你這樣,非找那鞋匠縫了你嘴巴。你要是有勁頭沒處使,明天跟我到地裏刨花生去!”“行啊爸,我沒事,明天就下地幹活去。”馬小帥根本不把馬長根的話當作一回事,腦袋裏隻想著睡了村長的女人,出了惡氣。“走,回家…”馬小帥拍了一下馬小帥的頭說道。馬小帥跟著馬長根後麵向家走去。馬長根和馬小帥回到家,馬長根見著劉秀琴說聽著小帥唱《十八摸》,感情是這小子真是發情了,沒有女人可治不了。馬長根摸上了床,伸手在劉秀琴身上亂摸起來。“咋地?,你要十八摸啊?!”劉秀琴拿開馬長根的手,“你要是把老娘給摸起來,等會你要是消停不了我可要敲你腦袋瓜子!”馬長根一聽,想象劉秀琴的那股勁,估計是招架不了,也不敢動了,嘴上狠狠地說道:“哪天我親自逮幾條旱鱔魚,做引子泡酒,每晚和兩盅,看你還跟我橫!”對此劉秀琴似乎司空見慣,半響嘴角邊擠出兩個字,“小樣!”馬長根聽著心裏挺不對勁,可也沒啥可反抗的資本,隻好當作啥也沒聽到,側過身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