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的房間和馬小帥的一樣，裏麵的擺設什麼都差不多，隻是她房間裏的香味要比馬小帥房間的濃，味道也更好聞。馬小帥一屁股坐在小妮的床上，摸著柔軟的床單，象是摸在巧巧的屁股上一樣，下麵又不安份地翹了起來…幻想著和巧巧在這床上愛愛，正當馬小帥想入非非的時候，小妮走了進來。她拉馬小帥起來坐到凳子上，整理了一下皺巴的床單，打開電視說：“傻子，男人是不能隨便坐女人床上的，你不知道這個？以後不許碰我的床！”馬小帥沒有理會小妮的話，眼睛死死地盯在電視上，看著那個大大的帶彩都電視機，村裏的電視都是黑白都，還是這帶彩的好看…“你不會連電視都沒有見過吧？！”小妮盯著馬小帥，吃驚地瞪大了眼睛。馬小帥裝做不在勞意地說：“電視算了屁，飛機我都見過！”小妮笑了起來：“飛機誰沒見過？以前我在家的時候就見天上有飛機飛！對了，你家是哪裏的？家裏還有什麼人？”“槐樹村的，一家三口”馬小帥一邊盯著電視看一邊說到。“槐樹村？你說槐樹村我哪裏知道是哪裏？我家還有四個妹妹一個弟弟，出來兩年多了，家裏催我回去找婆家呢！”小妮白了馬小帥一眼，有些惆悵。馬小帥將目光從電視上移到小妮身上，好奇地問：“你今年多大了？兩年都在這裏？這裏多好，找了婆家就要被男人管著生娃娃，一輩子就完了！”小妮低下了頭：“遲早是要找的！我才十九歲，還年輕，過幾年再說！”“十八？巧巧也十八了！”馬小帥看著小妮忽然就想起了巧巧。“巧巧？你相好的？”小妮起了興趣，追問到。馬小帥心頭一酸：“屁相好的，別人的老婆！”，“別人的老婆你還念叨！傻子，你應該比我大很多吧？沒想找個老婆？”小妮嘲笑到。“不找老婆，專找別人老婆！我也十八了，和你同歲！”馬小帥看著燈光下的小妮，心裏有些搖晃了起來。小妮撲哧一笑：“沒正經！”“你說先生和太太現在在做什麼？”馬小帥挑逗地問小妮。小妮愣了一下：“看電視吧？樓上有個大電視。不清楚呢，你問這幹什麼？”馬小帥繼續問：“看完電視呢？”“看完電視當然是睡覺了，還能做啥！”小妮白了馬小帥一眼。馬小帥大笑了起來：“小妮，你還真是個小孩子！看完電視當然是做那事然後才睡覺！”小妮愣了一下，撲上來廝打著馬小帥，不停地罵：“死不要臉的，看我不打死你！才來就不老實，你還真膽子大！”馬小帥一邊躲閃一邊求饒：“我跟你開個玩笑，知道錯了還不行？”小妮這才停了下來，臉蛋紅撲撲地說：“以後不許說這個，多丟人！先生和太太做什麼，那是他們夫妻的事。你一個下人，管那麼多做什麼！”“都說了開玩笑！小妮，你真好看！”馬小帥色迷迷地看著小妮，輕聲說到。小妮臉紅的更加厲害，斜了馬小帥一眼，拉他一起來推出門去，小聲說：“你快出去，就知道亂說！”馬小帥在小妮門口站了一會，想著小妮紅撲撲的臉蛋，心裏又是一陣激動。看小妮那丫頭，大概還沒被男人操過。哪天要是落在他手裏，決不會手軟。②馬小帥回到自己房間，躺在床上自己舒服了一會，幻想著有一天將小妮和黃巧蓉一起搞到手，沉沉地睡了過去。第二天早上馬小帥還在睡夢中，外麵就傳來了敲門聲。他慌忙套上褲子打開門，見小妮背對自己站著，走上前拉一把問：“怎麼了？有什麼事？”“穿褲子了沒有？都幾點了你還不起來！快洗洗去幫先生和太太擦車，這工作也是你的！”小妮沒有轉過身，吩咐完就進了廚房。馬小帥愣了一下，進衛生間放了放水，洗刷好走出來穿上外衣，走進廚房問：“車怎麼擦？你教教我好不好？我沒擦過！”“笨蛋，就是拿毛巾把車上的灰塵擦幹淨！趕緊去，一會太太和先生快起來了！毛巾在衛生間，那條白色的！”巧巧忙著在煮牛奶，沒有回頭地說到。馬小帥應了一聲，走到衛生間看著那條白色的毛巾，心裏一陣憋氣。這毛巾自己剛才還擦了臉，弄半天原來是擦車的，真他媽窩囊。他斷了半盆水走出別墅，賣力地擦起了門前麵白色和黑色的兩輛小轎車。早晨的空氣很是清新，山上的小鳥正叫個不停，花園裏的花兒帶著露珠散發著淡淡的香氣。馬小帥一邊擦一邊哼起了十八摸，直到把車擦了個光亮，這才停下來。他剛直起腰，幾聽見一個男人說：“小夥子，不錯啊，很賣力！”馬小帥一驚，回頭見先生正站在花園邊看著自己，嘴角露出了絲絲微笑。“先生，起來了？”馬小帥大著膽子笑了一下，主動打了聲招呼。男人沒有再說話，慢慢走到馬小帥跟前，湊近他不經意地問：“你剛才唱的是什麼歌？聽起來很耳熟！”馬小帥愣了一下，撓了撓頭說：“村裏人唱的土歌，嘿嘿。”，“你有媳婦沒？”男人沒有再追問歌的事，看著遠處問到。馬小帥不知道男人是什麼意思，老實說：“沒有，我才十八不著急取媳婦。”男人點了點頭，不緊不慢地說：“馬小帥，這家裏就你一個男人，不管你有沒有碰過女人，我的女人你可要小心一點！我醜話說在前頭，要是我發現你和她有什麼瓜葛，我讓你馬上從這個世界上消失！”馬小帥心裏驚了一下，收起笑容沒有說話。奶奶的，有女人你不碰還不讓別人碰，你是不是人！“你們兩個在做什麼？今天的天氣可真好！”正在這時，黃巧蓉的聲音從後麵傳了過來。馬小帥和男人一起回過頭，看著素麵的黃巧蓉笑了一下。“他在給咱擦車，我過來瞧瞧。”男人收起目光看著車說到。“哦，是小妮吩咐你做的吧？這小丫頭倒想的周到！”黃巧蓉走到車旁邊，一邊看著一邊說。馬小帥笑了一下沒有說話，拿起臉盆和毛巾走進了別墅。早飯依舊是分開吃，馬小帥還沒吃完男人就發動車走了，黃巧蓉送走男人自己又進來吃了一點，這才對著桌子上的盤子發呆。“看看，太太多可憐，又剩下她一個人了！”小妮小聲說著，同情地看著外麵的黃巧蓉。馬小帥沒有說話，放下碗筷走出去，拿起剪刀和水桶就去了花園。男人剛才的話已經警告了他，對黃巧蓉，他最好還是別打什麼注意。“小帥，這麼快就做事了？這些花昨天澆了今天就不用再澆，隔一天澆一次。今天你就修剪一下，把黃了的葉子和枝椏剪掉，明天上上肥料。”馬小帥正悶頭做著事，冷不丁地聽黃巧蓉說到。他忙抬起頭，見黃巧蓉就站在自己對麵，又將頭低下說：“是，大姐，我知道了！”黃巧蓉站了一會，彎下腰和馬小帥一起整理起了花草，並隨口問到：“小帥，在這裏住的還好吧？你房間沒有電視，你就先和小妮一起看，等過些日子再給你買一台。你就當這裏是你的家，放鬆一點把事情做好！家裏平時也就隻有我在，看你幹活還行，好好做！”馬小帥聽黃巧蓉這樣一說，膽子大了起來，他斜眼看了一眼她白淨的脖子和露出來的胸脯，笑了一下說：“大姐，你人真好！”“我也是從農村來的呢，要不是嫁給李恒，還不和你們一樣！”黃巧蓉看了馬小帥一眼，聲音裏有些幹澀。李恒應該就是她男人吧？馬小帥這樣想著，繼續說：“可大姐你一點也不象農村人，身上的那種東西感覺很，很高貴！人又好，在城裏頭還真是少見！”黃巧蓉愣了一下，直起腰看著馬小帥說：“你倒很會說話！我啊，老了，不討人喜歡！”“大姐你一點也不老，真的！人好又好看，我當初看你身份證上的照片就知道你是個好人，這才想著把包包送回來！你要走在街上，肯定有人說你不到三十五歲！”馬小帥嘴巴上抹油，隨意發揮了起來。黃巧蓉咯咯地笑了起來，胸前的大白兔微微地抖動。“我看你能做說客了，專門揀人家喜歡的說！”“睡客？我，我是想做，可，可人家不一定要我！”馬小帥心裏樂開了花，還有睡客這一說法？看來城裏人還真會享受，有專門陪睡覺的。兩個人一邊聊天一邊剪花，不自覺到了十點多。太陽賊賊地照著，讓人感覺異常悶熱。馬小帥看了一眼大汗淋淋的黃巧蓉，心疼地說：“大姐，你快回屋去！我來弄就好，看著太陽把你給曬的。女人曬太陽容易老，老了就沒人喜歡了！”黃巧蓉愣了一會，看著馬小帥說：“小帥，我好久沒有聽到別人這樣關心我了，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