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書岩因當為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成了各皇親貴族拉攏的對象,瞬間被推在了風口浪尖,是福也是禍。榜眼劉恒在見識到了陳書岩的實力後更加的奮發圖強的學習。
靜園內,陳書岩小酌茶水,剛剛一番的爭論著實把她弄得夠嗆,已經口幹舌燥。因這番功夫,工部的也不敢怠慢,已經加進進度建完了狀元府,陳書岩剛要休息就被告知狀元府已經建立完成,她明白了隻有權力大了才能讓人不看低,正好左丞相空位了,拋開冤屈不說陳書岩本身也有一腔熱血便盯住了丞相的位置。
即刻陳書岩便搬到了狀元府,走之前宇文向勳還特意前來告別。
“書岩,可是辛苦你了。”說完笑眯眯攬著陳書岩坐下。
陳書岩本想躲開,奈何對方是皇上便忍了下來。
宇文向勳見陳書岩沒反抗反而更加欣喜,便道:“書岩,這皇宮住的還舒適與否?”
“臣惶恐!”陳書岩連忙站了起來拱著手。
宇文向勳借勢甩開的手緩慢了的收了回來十分的尷尬,也隻能作罷訕笑了一聲道:“狀元府已然建好了,書岩如住的有什麼不適的盡管說。”
“謝陛下關心。”陳書岩咽了咽口水,這是弄曖昧的節奏,怎麼會有如此癖好,奈何女扮男裝的陳書岩都不禁在心裏深深的鄙視了下宇文向勳。
“朕倒是有點不舍,朕也有事先走了。”宇文向勳已然已經證實了自己對陳書岩不正常的感情,但是卻急不得一時,便匆匆離去。
現在的官場上已然都認為陳書岩是皇上的人了,陳書岩也自然不管那麼多,畢竟到時候洗去冤屈必是要用到皇上的,總之關鍵還是在於皇上。
偌大的狀元府顯得有點空蕩蕩的,因是剛建完不久被發配的下人還沒到位,陳書岩一個人倒也是樂的清閑。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下人也陸陸續續的到位工作,各色的奇珍異寶都被搬進了狀元府的各各角落,因陳書岩揭發有功皇上後特加賞賜,惹得有些人格外的眼紅,皇上的做法似怕陳書岩還不夠出風頭一般,整個狀元府規模又增加了幾百米,次日即完工,博然有種金屋藏嬌的意思。
夜色十分的朦朧,應該是才過雨的緣故,一場大雨洗滌了一場風波。
陳書岩摩擦著手中的玉,望著屋內某個角落不鹹不淡的道:“王爺也不必躲躲藏藏了。”
宇文向吉訕笑了一下,便直接走了出來,“書岩今天真是讓本王打開眼界呢。”
“有事直說吧。”陳書岩把手中的玉放在了桌子上,儀身坐下端起茶水慢慢地品嚐了起來,對麵的茶水也依舊是滾熱的,似早就知道有人會來。
宇文向吉也不掩飾了,便坦然自落的坐了下來道:“本王這次來是問書岩是否有意成為我的臂膀。”
陳書岩聽後笑了起來,把桌子上的玉往宇文向吉麵前推了推,“齊王殿下倒是抬舉在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