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事,宇文向勳對宇文向成更加的警惕,除此之外宇文向勳對陳書岩更加的喜愛,在朝上更加的愛護有心。
宴會後,陳書岩安插的眼線也各就到位,皇宮偌大的地方,自是少不了要精心的埋下棋子,同時也借美酒拉攏了不少嗜酒之臣。
因宴會一舞,即使後麵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也擋不住女眷們對陳書岩的喜愛之情,很快陳書岩的門檻都被很多官員給踏破了,這種場麵著實難得。
這也就給了某人調侃的機會——“書岩最近眼福不小啊,著實讓本王羨慕不及。”
陳書岩看到從窗戶外跳進來的某人,放下手中提起的毛筆,笑道:“看來齊王殿下很喜歡跳窗戶呢,下次書岩吩咐下人,多給王爺安幾個窗戶,也好迎接王爺的大駕,最好窗戶下麵鋪墊一些布匹,省的王爺尊貴的身軀碰到哪了擦到哪了,書岩可不好交代。”
宇文向吉眯了眯眼睛道:“這就不麻煩書岩了,不過聽說最近書岩眼福不淺啊,怎麼的沒想過招幾個妾姬伺候。”
陳書岩當然知道宇文向吉這是裝門來調侃她的,明知道自己是個女的不是,不過想到在宴會宇文向吉那副風流的樣子,挑了挑眉道:“王爺的豔福恐怕不比書岩的淺吧,宴會的時候書岩獻給王爺的舞姬可還滿意?”
“當然滿意了,這身姿,這骨段,嘖嘖……”宇文向吉故意裝出一副回味的樣子。
陳書岩不知覺地看著宇文向吉這樣子有些不悅,便道:“那齊王殿下可要養好身體才好。”
語氣酸酸的,帶著不一樣的氣息,連陳書岩自己都沒意思到,可是天天混在女人堆裏的宇文向吉會不知?瞬間宇文向吉的心情愉悅了不少,他輕輕的伏在陳書岩的耳邊道:“書岩可是吃醋了?”說完大笑了起來。
陳書岩聽到這話臉鐵青了起來,不自覺得抽了抽,本來之前對宇文向吉的欣賞全化為了須有,同時也為自己剛才的反常而懊悔,心裏一直告訴自己是最近太煩的緣故。
宇文向吉也不急,看陳書岩一臉憋屈的樣子著實可愛,不自覺得眼眸中帶著絲絲笑意,眼中的寵溺可是真實的,這一幕可謂是實在難得。
因為是背對著緣故,自是沒看到宇文向吉眼中的笑意,耳邊的熱氣越加濃厚,想到剛剛他說的話便十分的氣惱,以為宇文向吉是把她當成了那些被他玩弄的人一樣調戲,頓時脾氣就不好了,“齊王殿下如果沒有什麼事,還是請自回吧。”
宇文向吉看到佳人,似真氣了便一臉委屈的說道:“人家大老遠跑來,書岩也不請人家坐坐喝喝茶。”
瞬間陳書岩被他這怪怪的語調給逗樂了,原來宇文向吉也有孩子的一麵,不過霎時可愛,之前的煩惱都消失了,含笑的看著宇文向吉道:“那你就喝完茶再走吧。”
月牙彎彎,笑意濃濃,看到陳書岩笑了,宇文向吉今天來的目的也達成了,臨走前摸了摸陳書岩的頭道:“還是多笑笑的書岩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