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向吉感覺自己的手臂快速的在愈合,剛才的疼痛已然是沒有了,看陳書岩的眼睛十分的複雜,有著驚歎和疑惑,但更多的是好奇,似乎他越來越被陳書岩給吸引了。
眾人因為剛才的廝殺也都沒了力氣,都紛紛拿出自己僅剩的幹糧啃了起來,怕後麵沒有吃的都是吃一小口便又包了起來放在衣裳內。
吃的暫時能解決,可是水呢,在這種風沙天氣,水自是短缺的,也是最要人命的東西。
陳書岩也難理他們,心裏一直計劃著如何才能順著線索查到真相,雖心裏有些為宇文向吉心動,但是那些終究是過眼雲煙,自己的目的隻有查明真相洗清冤屈,這也是姑姑一直警告的。
陳書岩的堅強也讓人很是心疼,可是命運即使如此,都是身不由己。
風吹的石壁不斷地發出劇烈的響聲,沙子似有意無意的總是在洞口徘徊著,很快就把邊緣給覆蓋了。
夜很冷,很冷,眾人隻有相互擠著取暖,因其中隻有司馬惜花是女的,所以司馬惜花就挨著司馬青睡,宇文向吉自是考慮到了陳書岩是女的,便摟著陳書岩席地而睡。
陳書岩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剛要反抗,就見宇文向吉一臉委屈的看著她,著實讓她哭笑不得。
宇文向吉身上傳來的熱感,讓這個寒冷的夜似乎並沒那麼寒冷,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和宇文向吉在一起的時候她就睡得特別踏實,即使他身上總有一種讓她不想靠近的危險,感覺一靠近就深陷進去再也爬不出來了,陳書岩感覺自己現在就在那個地方的邊緣徘徊著。
為了讓陳書岩睡得更加舒服,宇文向吉盡量讓自己的身體擋住洞口的風,陳書岩身體本來就瘦小,一下子就被遮擋住了,也許是因為感受不到寒意,陳書岩睡得更加的香甜了。
這一舉動在眾人的眼裏看來著實有些怪異,畢竟司馬青對司馬惜花這樣都還行,畢竟人家是兄妹,你們可是兩大男人……
這讓劉恒看的夠吃味的,他多想那個人是他,後被自己的想法所震驚,自己都開始懷疑自己有“斷袖之癖”,本身就是個固守成規之人,為了不讓別人看出自己的心思,他逼著自己看陳書岩越加不順眼。
司馬惜花在司馬青懷裏安靜的呆著,眼神十分的複雜,司馬青自是看清楚了自家妹妹的情緒,可是他也無可奈何,上次王爺對陳書岩那般的照顧他自是看的一清二楚,可是王爺的事怎是他能管的了的,隻是沒想到王爺有這癖好,看來還是真心的動情了,想到這他不禁皺了皺眉。
就這樣連續過了幾日,眾人已經是糧斷了,首先堅持不了的自是劉恒了,畢竟是個文官沒有一點武功基礎,身體自是比不了習武之人。
劉恒的嘴巴已經幹裂的發白,陳書岩看著外麵,風沙比前幾日已經減弱了不少,她也不打招呼直接出了洞口,宇文向吉吩咐司馬青等人候著便跟了出去,兩人很快就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