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書岩一路護送著柳依依進了皇宮,到了門口待要返回時,便被一位公公給攔截了下來。
隻見他翹著蘭花指,似剛剛跑得有點急,氣喘籲籲道:“陳大人請留步,皇上有請!”
陳書岩怔了怔,笑道:“還勞煩公公帶路。”說著塞了一些碎銀到公公的手裏。
公公會心一笑,一臉獻媚的說道:“今個看皇上心情還是很不錯的,陳大人盡可放心。”
兩人邊走邊聊很快就到了禦書房,公公這才反應過來道:“看,這都和大人聊得歡了,禦書房到了,待奴才去稟告皇上,大人請稍等。”
陳書岩又塞了一些銀子在公公的手裏對他笑了笑,公公笑眯眯的點了點頭就進了禦書房。
很快公公就從禦書房內出來了,笑眯眯的道:“大人可以進去了。”
陳書岩整了整官服便大步走進了禦書房,門被外麵的人帶緊了。
宇文向勳一隻手端著茶水,一隻手拿著杯蓋輕輕的在杯口滑動著,熱氣徐徐的冒了起來,待他抿了一口道:“書岩辛苦了!來坐!”說著拍了拍自己身邊。
陳書岩哪敢坐在宇文向勳的身邊,連忙跪在地上道:“臣惶恐!”
宇文向勳見她這樣就不悅道:“書岩以後沒外人時,便無須多禮。”
“是!”陳書岩自是聽到了宇文向勳口中的不悅,帝王心難測,雖政治上他們倒是心意相通,可其他方麵卻都是很難猜測的,稍有不悅便會引來殺身之禍。
宇文向勳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便也不勉強陳書岩坐在自己身邊,但是眼睛一直盯著陳書岩,後以了解邊境狀況為由將陳書岩留在了皇宮中。
次日,禦花園內,宇文向勳一身明黃色坐於亭中,桌上還有一盤棋盤,隻見他手持黑子似在冥思這什麼,猶豫了一會便落入棋盤中。
這時陳書岩款款走來,宇文向勳連忙道:“書岩你來了。”
陳書岩點了點頭,今個陳書岩穿了一身藍衣,頭上藍銀色的發冠束於頭頂,長發隨著風吹的方向撫向了陳書岩的臉龐,柔眉俊顏,讓宇文向勳一陣心動。
“不知皇上找書岩為何事?”
“朕這裏有一盤殘局,不知書岩可有意下完它。”
陳書岩得到示意坐在宇文向勳的對麵,看著棋盤有些入迷,手輕啟白棋掂量了幾下便在關鍵之處落下棋,本該是困死於籠中的白棋竟反撲了上去,宇文向吉自是不會這般作罷開始實施鎮壓,兩人在棋盤上互相廝殺著,終是白棋抵抗不過黑棋被牢牢困死於牢中。
“書岩認輸了。”
宇文向勳招了招手,一邊的侍女連忙把棋盤給撤了下去,很快公公端上了一個盤子,中間有著一壺茶水和兩個藍色鑲金描邊的茶杯。
宇文向勳端著其中的一個杯子放在了桌子上,一旁的公公連忙把盤中的東西放在了桌子上連忙退了下去。
陳書岩不明其意,端著茶杯沉思著,宇文向勳笑了笑,提起茶壺倒入杯中,紫紅色的茶水順著茶壺緩緩流入茶杯之中,散發著淡淡的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