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向勳心裏多少還是有些不舒服,畢竟聽說自家皇妹送他許多禮物他都不介意,這會他送他禮物卻是推遲的。
看陳書岩看似十分不怎麼願意的樣子,感覺跟他像強迫他似的,雖是真的強迫,但是難道自己給的不夠分量,為了和陳書岩的口味,宇文向勳可是做了好久的準備。
這會倒是不喜陳書岩的喜好?明明剛才看他十分喜歡的樣子,或者他討厭自己喜歡自家皇妹?想到這裏宇文向勳十分的不悅,陳書岩是自己的,誰也搶不走。
他喜歡他送給東西看到陳書岩十分的歡喜的表情,可是他卻總是一副雲淡清風的樣子,這種感覺是他不想要的,他雖不想強迫他什麼,但是自己的身體卻總是忍不住。
宇文向勳整理了下心情,可是臉上還是帶有絲絲的不悅,奴才肯定隨時觀察著主子的神情,一個眼神示意那些捧著字畫上來的宮女可以離去,單獨留下了陳書岩選中的畫卷,被捧著畫卷的宮女小心翼翼的卷起放入盤中然後輕輕的遞給邊上的公公端著,便行了行禮自行離去了。
此時浮碧亭中隻留了三個奴才,走廊交錯的格局圍繞著湖畔延伸至一旁的澄瑞亭。
“來,書岩你坐。”宇文向勳沉思了一會敲了敲旁邊的石凳示意陳書岩坐下。
陳書岩自是看出了宇文向勳的不悅,隻能更加的小心翼翼,因為離宇文向勳很近她還是怕上次的事情再次發生,讓她更加鼓定了皇上有“斷袖”之癖。
這時候她再撞上去不就是自討苦吃,但是皇上卻是盯上了自己,眼神中帶著濃濃的占有欲,像看自己嘴邊的獵物般,一但有人動了就要把獵物給困起來或者想辦法吃掉它。
陳書岩覺得她現在就像皇上嘴邊的獵物,隻是處於別人忌憚的地步,大概這也是宇文向勳一直在官場上護著自己的其中一部分原因,她可不認為宇文向勳單單隻是看重了自己的才華,對於他的野心,陳書岩早已了解,隻是似乎他的野心比她想象的更大,想到這陳書岩不經有些發冷。
想到這裏她不經皺了皺眉,但是皇上的口諭卻又無法拒絕,雖心裏有抵觸但是卻又不能抗拒,便拱了拱手,拂了拂長袍便乖乖的坐下了。
一旁的宮女見狀接到公公的示意便端著盤走上了前,她穿著淡紅色宮裝,頭上的發鬢被盤卷在一起紮了一朵大大的紅色的牡丹,鞋上毛茸茸的秋秋對著她的走動而擺動著,清談的妝容恰到好處,看似十分的秀美。
宇文向勳眉頭騷動感覺眼前一亮,什麼時候身邊盡有如此嬌人,想到這他眯了眯眼睛對於這宮女有一絲的好感。
宮女纖纖玉一隻手捧著盤一隻手十分優雅的把金絲銀製的兩個適中的茶杯放在桌上,然後提起玉製提手的水壺輕輕提起,茶水順著壺嘴緩慢的流入杯中,淡淡的花香四溢。
茶水帶著濃厚的香味呈暗紅色,倒入的茶水直到杯中邊緣幾毫時便停住恰然停止沒有絲毫溢出,可見其倒茶功夫了得,許是長期磨練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