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喝著小酒吃著小菜閑聊著,好不恰意,雅間邊坐落著一道屏風,上麵的千軍萬馬被畫的惟妙惟肖,氣勢非凡。
這時二樓的雅間的輕紗門簾被掀了起來,一抹桃紅闖進了視線,待眾人還未反應過來,宇文璿已經氣呼呼的進來了毫無顧忌的坐在了凳子上,拿起邊上倒放著為用的被子,提起了酒壺倒了一杯酒一口悶了起來。
宇文向吉剛到口邊的酒見到突然進來的某人便放到了桌子上,淡淡的杯底水跡還殘留在桌子上。
付玉自是知道自己在這裏頗為不方便,便自行告辭了,宇文璿向他擺了擺頭便也不理他了,還好宇文向吉向他點了點頭,要不然著實尷尬。
“二哥!”宇文璿一手端著青藍相見的酒杯,一手提著一隻青藍花紋相間的白色瓷壺,邊倒著小酒邊叫著宇文向吉,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說說,誰惹我們小妹生氣了?”宇文向吉搖了搖手中的白色底扇,一塊潔白無瑕的玉垂掛在尾部,十分的小巧,刻著一隻十分幼小麒麟但是仔細看卻是十分的威武。
說起這塊玉倒是挺特別的,是宇文向吉生日時父皇送於他的,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是卻是暗藏玄機,說來也奇怪,這塊玉到宇文向吉手裏沒多久很多事情就發生了,母妃被廢,屍身不明,後幾日父皇也病死了。
看著自家妹妹臉上沒了笑容宇文向吉便知出了事,因為這丫頭可是每天都是笑嘻嘻的,今個倒是反常了。
“書岩是不是被禁閉了?”宇文璿第一時間接到了消息便是去了陳府倒是證實了這點,隻是被擋在了門外,這些天皇帝哥哥似乎是故意的一直在跟她搶陳書岩,總是讓她看都看不到陳書岩,一天沒見陳書岩她都要抓狂了何況是幾天,好不容易有時間卻是被關了禁閉?
先前她請旨求婚,雖皇帝哥哥沒答應,倒是讓她一直匪思所解,這會倒是她又不得不亂想,畢竟這太過明顯,且不說求婚不許,單單這幾天看自己的眼神都是跟情敵似的,自己哥哥竟是愛上了陳書岩與自己爭,這該怎麼好?
“是的。”宇文向吉的眼睛閃了閃斂了斂眼眸,盯著自己的手中的玉發呆。
宇文璿又倒起了小酒,似乎想到了什麼便提著酒壺給宇文向吉的杯中加滿酒。
宇文向吉挑了挑眉,手中的扇子搖了搖,一隻手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還在鼻尖聞了聞,一副享受的模樣,他笑道:“來嚐嚐徐家的醉仙釀,可是千金難求哦。”說著又喝了一口。
他也不再追問宇文璿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而苦惱,倒是邀請宇文璿喝酒,雖喝酒愁更愁,但是沒酒的愁豈不是要發瘋?
何不讓它更愁,喝醉了誰還會管那麼多,誰還會記得那麼多,想到這他望了望。
宇文璿笑了笑,長長的睫毛上帶著濕濕的濕潤,看起來任誰都會感到憐惜,她一杯一杯的倒著酒喝著,似乎喝起來不夠勁,便揚起了頭,青絲隨著肩部下垂,青藍色花紋相間的白色水壺懸在空中傾斜了一個角度,酒水順著壺嘴形成一道清澈的水流在空中劃過一個弧度直接倒入宇文璿的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