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書岩便是一個人回到了府中,倒是在門口遇到了宇文向吉,隻見宇文向吉一臉陰沉的看著滿身酒氣的陳書岩。
昨日晚宇文向吉發現了一個特別好的地方,第一時間想的便是陳書岩,好不容易忙完了手裏的事就馬不停蹄地趕到了陳府倒是被告知她不在,他盡是呆呆的站了幾個時辰,隻為第一時間和陳書岩分享他的喜悅。
可是明顯陳書岩就是和別人廝混去了,對的,廝混,宇文向吉看著她麵色微紅滿身酒氣很是不爽,要分享的心情自是已經煙消雲散,更多的是想把她藏起來,但是他告訴自己不能,因為他知道陳書岩不喜歡被人約束,因為雄鷹喜歡的便是廣闊的天空,他隻能盡可能的多放一些兔子在草原上,隻為了她能停留或是想起他。
不過貌似過了那麼久了,她盡是什麼都不說,似什麼都不在意一般,也沒有質問自己為什麼答應娶柳依依,這讓他心裏極其的矛盾,心如刀絞般。
“宇王殿下怎麼會在這?”陳書岩緩緩地道,一股子的酒氣從嘴裏呼了出來,陳書岩可不知道自己已經糗大了。
宇文向吉卻是絲毫沒有一絲介意陳書岩的酒臭味,他心裏一直在想著陳書岩對自己的感覺,身為皇家之人天生便是自負的,但是宇文向吉卻不如宇文向勳等人一樣,他要的感情卻是明明白白的,可是顏麵卻是讓他不能放下,對於陳書岩的感情,宇文向吉還是沒有弄清楚,心已經死過一次,倒是很難再複活,麵對陳書岩的跳動他以為那隻是錯覺。
“本王隻是路過來瞧瞧,倒是也沒什麼事。”邊上的齊飛剛要說什麼便被宇文向吉給瞪了回去。
齊飛十分不悅的看著陳書岩,可不知道他可是硬生生的陪主子在這等了幾個時辰,饒是練過武的他都是站的腳軟,雖然王爺的功夫很高深,但是他看的頗為心疼,尤其是陳書岩對自己王爺不鹹不淡的語氣,讓他看她更加的不爽。
陳書岩哪知道什麼回事,她現在隻想好好的洗個澡,可不知道自己身上的一身酒氣已經把她熏得要死,何況是如此烈性的酒,酒味也如此厚重,喝多了淡味的酒一時盡是有些接受不了。
“書岩還有事,便是告辭了。”說完,陳書岩便直接從宇文向吉的身邊走了過去,直接進入了府裏。
宇文向吉眯了眯眼睛,命令齊飛去查查到底陳書岩和誰在一起,盡是連和自己說上幾句話都是不願的。
此時正泡在木桶裏的陳書岩打了個噴嚏,倒是無辜的被冤枉了,她美美的泡了個澡全身舒服了很多,似乎每個細胞都在呼吸著,白皙的皮膚微微的有些發紅。
因為兩人同時敬自己,陳書岩利用內力排出體內的酒卻是很少,所以一時頭還是有些微痛,正好和上衣的時候,門口有人敲了門。
“進來!”陳書岩緊了緊衣服。
一個侍女端了一個盆進來,睡前都是要洗漱的,陳書岩倒是沒有麻煩侍女,便自己洗漱好了,手不禁的撫上了額頭,眉頭緊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