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陸陸續續的感到了下一個城鎮,不過這個地方卻不似先前的地方少人,可見路邊有很多衣衫襤褸的行人,沒有一絲避雨的工具,有些隻能躲在沒有人的屋簷下,看他們絕望的眼神,想必是洪澇受難的人。
可是京都也在下著雨,似乎老天開始和他們作對了,宇文向勳那邊也要開始選個好天氣開始祭祀,祈禱明神保佑,這是往年的慣例,隻是今年卻是提早了,因為洪澇的降臨來的太過於突然。
因為少了陳書岩和宇文向吉的存在,宇文向勳便有了心思專門對付宇文向成,宇文向成還是對陳書岩不死心,一路上派了不少的人跟蹤,隻是返回的人卻是寥寥無幾,其本人又十分的自負,自是不甘心的。
禹王妃手裏撫著名思,伴隨著外麵的雨開始彈奏著似乎和雨融為了一體,很是深入,邊上的侍女也聽得很癡迷。
她每天都會彈一首曲子,時間長了也和名思有了深厚的感情,眼睛有時候也會產生一種錯覺,似看到了年少的他還伴隨在自己左右。
那次生辰陳書岩送於她這上古琴弦她便知道了其中的意義,隻是後來卻是得知的是他的噩耗,原來你一直未曾離去,而我卻被歲月折磨的不成樣。
禹王妃手中帶著一串紅色的珠子,各各圓潤飽滿,不過卻是顏色大小各異,珠子如紅豆般大小,意寓著相思。
邊上的侍女看著王妃對著這串珠子發呆便笑道:“王妃想必又是在想王爺了吧。”不過話說王爺最近比較繁忙確實沒有時間陪自家娘娘。、
禹王妃笑了笑,想必這串珠子的含義隻有做它的人和她自己才知道吧,雨濺起了水花心心點點的落在屋簷的大理石上。
陳書岩自是不知道宇文向勳是故意讓自己離開的,此時她一直在觀察著街上的難民,按理說不應該有如此多的人湧入這些地方,各地的糧倉每年國庫都是有發放的。
這讓陳書岩看的很是揪心,這為官的不為百姓謀福利而是坐享其成,這完全是違背了當年入朝為官的初心。
可是陳書岩是負責朗州的所以自是沒有辦法救濟他們,他們這樣到處走著隻能算是流民了,畢竟家都放棄了,這些事也隻能歸京都管了。
陳書岩還是命人代筆寫了一封請柬信送往京都,希望能有所改善他們的生活,隻要朝廷接受安頓好了他們,暴雨過後自會生活的好些,起碼有個安身之所。
宇文向吉看陳書岩勤勤懇懇的樣子,倒是有些讚許,顯然陳書岩不像朝廷那些官員一般,清時則清,卻十分的圓滑,他自是喜歡這種人,貪官汙吏他見的太多,所以宇文向吉身邊大多都是一些清官,雖家境貧寒,但為人正直,所以大多也是靠宇文向吉接濟的。
他也為是一舉兩得,不僅贏得了清官的好感,同時也贏得了民心,民心所向的地方是什麼?自是為他們謀福利的人,真心當官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