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玉被陳公公引進禦書房後正看見宇文向勳望著窗外,一臉深沉不知在想什麼,眉頭一直緊皺著。
“微臣參見皇上。”付玉麵向宇文向勳還是開口打斷了他的沉思。
“恩,付愛卿來了,最近二王爺那裏有什麼動向?”聽到付玉的聲音,宇文向勳望向窗外的眼眸閉了閉,回頭看向低著頭的付玉淡淡開口。
“二王爺最近和李尚書來往頻繁,經常出入醉仙閣毫不遮掩。”付玉始終低著頭回話,內心也在想著最近這宇文向成是怎麼,雖然一直都知曉他狂妄,但也沒想過他會在這對自己不利的情勢下還這般目中無人。
而宇文向勳卻在想著那陳書岩在朗州不知如何,想著自己的七皇弟也許已經知道陳書岩是女兒身,而他倆現在還同吃同住就莫名胸悶,要快點解決宇文向成的事,加緊把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接回來。
而一直沒聽到宇文向勳回答的付玉奇怪的抬起頭看向他,發現宇文向勳左手摸著下巴一副眉頭緊鎖若有所思的樣子。
“皇上,這二王爺如此做法是否有點太過……”心裏暗暗揣測著宇文向勳的想法,想著會不會是因為宇文向成的做法惹惱了眼前這位皇上,才讓他有如此表情。
自己雖然知道他現在正慢慢奪回握在宇文向成手裏的兵權,但最近不知怎的,這二王爺還這般高調,自己的兵權正一點點被回收表現出來的卻還如此張狂。
“不急,暫且先看看他要弄出個什麼名堂。”本來皺著的眉頭慢慢展平,宇文成勳突然勾起嘴角似笑非笑的說道。
聽見宇文成勳的話付玉有點疑惑,之前這人還一副急躁的樣子,想必是為了快些壓下宇文向成收回兵權,但這會兒不知怎得又靜下來說要按兵不動。
付玉想到宇文向吉還遠在朗州,還是先靜觀其變,等他回來再說。
就在付玉還在想宇文向吉何時回京都時,一旁的宇文向勳突然開了口“不知這向吉何時能解決完朗州的水災,有些時日不見他倒有點惦記了。”
“七王爺聰慧過人,微臣以為七王爺必定會想出解決朗州水災的方法,早日回京。”付玉開口回話,心裏卻冷笑,這皇上應是想著那陳書岩罷了。
真不知那陳書岩有什麼好,一個兩個都向著她,而自己因上回那次事件還有司馬惜花對她表現的在意憤恨在心,要不是宇文向吉對她上心,他是不會就這樣算了。
“恩,那就這樣罷,我也累了,你退下吧。”宇文向勳右手拇指揉了揉太陽穴,然後揮揮手叫付玉退下,自己走到窗前又望向外麵不知在想什麼。
“是,微臣告退。”付玉俯下身子向後告退,退身離開時瞥見那桌上的畫紙,畫紙上是一副還未作完的人像,隱約看出畫上的人麵容清秀,一臉淡然的樣子。
付玉總覺在哪裏見過這畫上的人,但又一時想不起,心生疑惑倒也未敢多問,退至門口默默將門掩上。
此時的宇文向勳似是有點疲憊的坐回禦椅上,閉上眼睛依舊用右手拇指揉著太陽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