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衣,看不出來啊,你還會懸絲診脈,以前怎麼從未見過?”陳書岩這下眼睛都看直了,自己還算計著,男女授受不親,順便讓幻卿顏吃味什麼的,這下倒是全部失算了。
“男女授受不親。”藍衣就一句話,也不多言,楞是把陳書岩堵得死死的,半天噎不出一句話來。
不過一旁的幻卿顏到是又暗自高興了一把,其實藍衣的懸絲診脈自己都很少見過,畢竟自家師傅從來都隻是施藥,不曾替人治病。據藍衣說治病隻替有緣人治,不過這個具體的有緣人是哪種,還真不知道他是如何評判的。
陳書岩不高興了,這下可好了,把顏麵全部丟在藍衣那兒了,以後怎麼樹立自己的威嚴啊?陳書岩瞬間感覺萬念皆灰了,原來藍衣還留有一手,自己怎麼就沒想到呢。
幻卿顏看到陳書岩那一臉扭曲的表情,心中暗暗高興到:哈哈,藍衣終於給自己長臉了,越看陳書岩那表情,就越是高興。
若月自也是看到陳書岩的表情了,不過在看到陳書岩望向她的眼神時,馬上低下頭去摸摸鼻子。然後眼觀鼻,鼻觀心,表示我什麼都沒看見,我什麼都不知道。
月華看著眾人的表情,該暗暗奇怪,莫不是自己的病情太過於嚴重,讓他們為難了?
“不知,我的病情怎麼樣,還能治嗎?”月華覺得還是問一問比較有把握,不能等著他們說啊,有個心裏準備倒也是極好的反正就算是治不好,自己也認了。
“不礙事,月華的病情並不嚴重隻要連續紮針一月左右,再藥輔之一月後定能恢複。”
陳書岩為了不再被幻卿顏他們那洋洋得意的眼神打量,在月華問完後,便直接起身替月華解釋,說完才感覺自己身上瞬間多了幾雙眼睛,這才反應過來,替月華診脈的是藍衣,這藍衣都不說話,自己怎就插上話了,不禁想在麵前挖個坑,跳進去算了。
“嗯,那既然她都說了,我便無其他要說的了。”藍衣眼裏閃過一絲眾人都不曾發現的戲謔的笑。
“哇塞,書岩不曾為我診脈都知道,莫非書岩比藍衣還厲害?”月華驚訝的看著陳書岩,似乎有些不可思議。月華眼裏頓時流露出崇拜的眼神,這書岩簡直是萬能啊。
陳書岩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總不能告訴她自己先前扶她的時候就替他診過了吧,那自己在她心裏不就成了動機不純的嫌疑了,也不能說是自己是藍衣的主子,更不能說是藍衣替她治病是因為自己的懲罰吧,啊!這可如何是好?
“額……咳咳,月華啊!其實是剛剛藍衣轉過來的時候用內力傳聲給我,他用的是唇語,你們都不知道呢,這藍衣其實武力極其深厚的。”陳書岩在那兒瞎掰亂扯著,反正能忽悠就忽悠吧。
“哦,藍衣武力深厚倒也是極其合理的,畢竟一堂堂藥王,武力必須深厚嘛。”月華也覺得陳書岩說的很有道理,便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