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剝橘子的陳書岩忽然眼皮跳了一會兒,自己揉揉,然後便沒有跳了,倒是也未曾多想,以為是正常的,不過怎麼感覺今天心裏有些不踏實。
“哎,藍衣,你說心慌,眼皮跳是不是生病了啊?”陳書岩還是有些不放心,隻好詢問一下藍衣了。
藍衣聽到陳書岩如此問自己,也覺得奇怪,幹嘛好端端的問這種問題。於是在優雅的咽下一塊橘子時,慢悠悠的轉身看了看陳書岩,再摸了摸下顎,說了兩個字:“不是。”
“……”陳書岩表示對藍衣徹底無語,自己可是他的主子,要不要這麼高冷啊,然後陳書岩瞪了他一個白眼,轉身自己琢磨。
若月聽到陳書岩如此問,說道:“主子,心慌,眼皮跳,這屬於做了什麼虧心事,要被抓到了才會有的反應,所以主子可以放心,這不是病。”
“嗯嗯,也對哦,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放心了。”陳書岩終於舒展開眉毛,準備再拿一個橘子時,忽然腦中浮現了宇文向吉壞笑的臉,忍不住打了個顫。
奇怪,怎麼想起宇文向吉來,會打顫呢?伸一個手指撓了撓頭,繼續剝著這個橘子,可是怎麼越剝越感覺不對勁。心想,自己很久未曾見過他了,他會不會去找自己,要是去了的話那現在定是過來了。
“啊——完了完了!”
若月和藍衣都被陳書岩這一聲尖叫嚇的差點把手裏的橘子都扔在地上,然後轉頭看著它。
“要是宇文向吉過來,我怎麼跟他解釋你們……”陳書岩一臉擔憂的問若月跟藍衣。
“主子,這個問題吧,我覺得還是你還是自行想辦法解決,要不就說……恰巧碰到!”若月一臉認真的看著陳書岩,為她出主意,藍衣就自顧剝著自己的橘子,表示自己不想管此事。
“恰巧?我們總不能跟他說恰巧在青苑樓遇到,恰巧一起要來月華家有事,恰巧又待在這兒聊天了吧。”陳書岩給了若月一個白癡的眼神。
“哎呀,主子,這齊王爺不是還沒來嘛,你擔心個甚,他哪裏有那麼多時間來管這些閑事,對不對,凡事要往好的方麵想才是。”
若月安慰著陳書岩,卻不知宇文向吉還就是來了嘞,還就是快到了嘞。
“對哦,若月說得極是,那尊大佛哪有那麼多時間嘛,再說了他怎麼會屈尊降臨這慕容府。”
陳書頓時也覺得若月說得有道理,所以便又放下心去,又丟了一顆橘子往嘴裏塞去……
這時,宇文向吉已經到了慕容府門口,抬眸望去,給他的感覺也是奢華,果然江南第一富商名不虛傳,宅院看起來就甚為氣派。
他上去扣了扣門,裏麵出來的侍女便跟之前出來替陳書岩開門的是同一個。
她看了一眼宇文向吉,不得不得不說,給她的第一感覺便是驚豔九州的的氣質,俊美的臉更是讓人看一眼便不想移開來。
侍女忽然感覺自己有些失態,而此時宇文向吉散發出的氣場頓時讓侍女覺得此人不好惹,還是客氣些,不過怎麼最近老是有人來拜訪,而且一看皆不是尋常人,算了還是去稟報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