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過後,各自去院子裏散步,陳書岩和宇文向吉一起,藍衣自然跟幻卿顏,無奈月華針灸不能隨便走動,所以聽月便和若月一起了,若月對這個徒弟倒是滿意得不得了。
“不知書岩打算何時才回去上朝?據我所知,皇上那邊已是知曉你回來了。”
宇文向吉走著走著,忽然想起了自己昨日上朝時,還有人說要參陳書岩一本,什麼不去上朝,還要拿朝廷的俸祿,什麼位置空著應當找人替代什麼的,不過後來被自己一記眼神,後來也不敢再說了。
還是要提醒些書岩,書岩這久未曾去上朝,宇文向勳早已有些不悅,若是再不去的話,朝中其他大臣恐怕又要上奏折參她一本了,這次不用說,也知道就是那個要推薦他家侄子的老家夥,屢次提出要撤了陳書岩的職位,不過幸好朝中還是有大部分的人是陳書岩的朋友,最後那老家夥也沒得逞,不過再過一久可就說不準了。
“原先我是打算等治好月華的病便回去不過現在都涉及到我的利益了,還是要盡快回去才是。”陳書岩聽到宇文向吉對自己的關心,心裏多少還是不由得一暖。
又接著說道:“再說了,不去上朝,難免宇文向勳也會有些懷疑,這樣逃避下去似乎不是個好辦法,可不能打草驚蛇。”
陳書岩還是分得清如今的時局,要想徹底找到證據,還需要費很大的勁,所以暫時還是不要表現得甚是疏遠宇文向勳。
“月華的病?”宇文向勳看來還不知道目前的情況,陳書岩一說的時候,他顯然有些疑惑。
“哎呀,什麼病不重要,重要的是藍衣能治好,不過需要一月的時日吧。”陳書岩在宇文向吉麵前,怎麼可能過得出口月華的病情,所以隻好隨便敷衍一下宇文向吉,希望他懂,女子有些女病情男子不應該知道的。
宇文向吉見陳書岩有些說不出口,想想應該確實是什麼不方便讓自己知道的,也就不方便再多問。
“那既然這樣,這裏不是有藥王藍衣在,還有我的表妹幻卿顏,他們在這裏替她醫治,你湊什麼熱鬧?”
“哎呀,還不是若月要收徒弟嘛,她都請我幫忙了,要是我不來切不是顯得很小氣似的,這點事都幫不了我也無臉再見她了。”陳書岩捂臉說著。
宇文向吉自然不知道陳書岩是因為撒謊才捂臉的,還以為真是因為幫若月的忙,此時便更是相信陳書岩了。
陳書岩在心底默默地說:我不是有意要騙你的,除了這次,我保證其他的對你都是坦白的,所以將來再慢慢解釋給你聽吧。
“那現在若月徒弟也收到了,你是不是考慮跟本王一同回去了?”
宇文向吉一想,自己原本就是來找陳書岩的,要是她不跟自己一同回去,那自己的顏麵何存,所以坑蒙拐騙還是要把陳書岩帶回去才是,再說了,她一女子在這些,自己也不放心不是。
“行吧,他們在這裏,反正也沒我什麼事了,那我便回去上朝,有些證據要自己去尋找才能找到,為了真相,哪怕他宇文向勳是豺狼虎豹也要試一試。”陳書岩一本正經,嚴肅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