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書房內,燈火昏暗,陳公公依舊還是站在一旁弓著腰,打著盹兒。
“啟稟皇上,屬下有要事稟報。”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扣門聲。
“進來。”宇文向勳坐在禦案旁批閱著奏折,聽到扣門聲時,放下了奏折,對著門外說道。
此時陳公公也被擾醒,便也睡不著了。
“啟稟皇上,屬下查探到一些消息了。”侍從單膝跪地悄聲說道。
“平身吧,有什麼事你說便是。”宇文向吉給一旁的侍女們使了個眼神,侍女們便識趣兒的退下了。
“皇上,屬下發現齊王爺似是在查當年的真相,似乎已經有些線索了。”
“齊王爺?看來他要有所行動了,既然他在京都不好好做他的王爺,那便不要在京都了。”宇文向吉聽到侍從說著的時候,劍眉緊緊蹙著,想不到終究他還是要有所行動了。
“皇上,還有就是……上次靜園有人闖入,您說會不會是齊王爺派人去的,聽說被聽雨閣的侍衛給打傷了。”侍從突然想起來上次那件事,便一同稟報給宇文向勳。
“那倒是無礙,聽雨閣的侍衛可不是吃素的,恐怕逃脫那人多半是九死一生了,那裏可都是我皇家的高手,一旦中了他們的毒掌,恐怕也隻有當今藥王才能治好,不過他怎會那好的運氣會遇到藥王。”宇文向勳得意的說著,不過他不知道的是,首先人也不是宇文向吉派去的,其次還恰好就是藥王去探聽雨閣,日後要是知道真相恐怕直接氣到吐一口老血吧。
“皇上所言極是,那那屬下就放心了,不知皇上可還有其他事?”侍從一聽,宇文向勳所說的,一想便也放心了下來。
“暫且無事,你且盯著齊王府便可,去領賞吧。”宇文向勳揮了揮手,侍從便退了下去。看來宇文向勳並無半點懷疑陳書岩,這也是極好的。
次日,一大早陳書岩早早便起床,喚來憐音和明月端來盤匜洗漱。今日陳書岩身著一身靛藍色官服,袖口繡有一支用銀絲連成的春梅,一根同種顏色的的犀角帶錦緞係於柳腰之上,走起路時,那點綴有斑紋的犀角帶隨風飄揚,原本就好身材的陳書岩此時倒是也更顯得有幾分嫵媚動人。
憐音和明月看到如此英氣逼人的陳書岩,先是一愣,後來竟也有幾分呆滯,自家大人原本相貌就好看得緊,此時再著一身官服,氣若幽蘭,倒是更讓自己移不開眼。
陳書岩見憐音和明月此時有些呆滯的望著自己,心底不由得有種自豪感油然而生,看來我這副麵相還真是男女通吃。
“怎了,可是你們家本大人過於英倫,看的你們移不開眼了?”陳書岩望著憐音和明月,嘴角劃過一抹壞笑,再配上此時的衣著,倒是更有些不羈。
憐音和明月一聽,臉不由得一紅,自家大人又在調戲她們了,似乎每次陳書岩都要抽個時間戲謔一下府裏的侍女們,看著她們臉紅得不能再紅,便背著手,搖著扇子滿意的踱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