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陳書岩倒是也被這舞姿給吸引過來,多看了幾眼,似乎這支舞自己還有些熟悉。隨著舞妓敲打的節奏,頓時也陷入了一些回憶。
那是自己還兒時的時候,母親攜她和蒔蘿去到羊下,當時在草原上的篝火晚會,便有人表演這支舞。
“娘親,娘親,那些漂亮姐姐在幹嘛呀?”蒔蘿先看到人群圍著的一群女子在那裏拍打這腰間的鼓,一旁的拉著圈圍著他們,也很有節奏的跳著。
“她們呀,在跳腰鼓舞呢,這是羊下很著名的舞蹈,等將來蒔蘿和書岩長大了。便也能學她們跳哦。”書岩母親摸了摸蒔蘿的書岩的小腦袋,溫柔慈祥的給她們說著。
“娘親,你也會嗎?”書岩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睛問著她的娘親。
“嗯嗯。娘親當然會,你們長大了,娘親就教你們可好?”
“好呀,好呀,書岩要學。”
“嗯嗯,蒔蘿也要學。”
宇文向吉見陳書岩似乎在望著台上的舞妓們發呆,還以為她是被她們的舞姿吸引了,自己看來也不怎麼地,便伸手拉了拉書岩。
“書岩,很好看麼?”見書岩沒有反應,便再次喊了她一聲:“書岩?”宇文向吉搖了搖頭,扯起一抹笑意。
“啊?沒有,想起一些事罷了。”陳書岩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又轉身繼續看著台上的舞妓們,宇文向吉見她看得入迷,便也未曾再打擾她。
而就在眾人都沉浸在這曲舞蹈裏時,沒有人注意到一旁的柳冽給了她們一個眼神,並未叫人發覺……
這群舞妓見眾人的目光都盯著她們,其中一個嘴角抹過一絲冷笑,柳研,今日我就要替你弟弟結果你,眼神也越來越狠戾。
柳研此時並未發現危險的氣息,依舊自顧看了一眼南宮祁琪,又轉頭望了望下麵的舞蹈,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甚為滿意。
此時,一群舞妓一邊舞動,一邊朝著柳研走了去,越來越近,直到離柳研隻有兩尺左右時,其中的一舞妓忽然猛然的一拍鼓,霎時從腰鼓裏飛出一把飛刀朝著柳研就飛了去。
“小心。”陳書岩拿起手中的酒杯朝著飛刀飛了去,恰好在距離柳研四指距離時,把飛刀打飛,定在了一旁的柱子上。
“來人,快護駕。”柳冽慌忙站了起來,眼裏卻不忘惡狠狠的瞪了那個舞妓一眼,舞妓下意識的顫抖了一下,這時禦林軍也急匆匆的趕著進來,整個大殿內一片慌亂,一群舞妓皆被禁錮起來。
“來人,給我將這群舞妓通通拖下去斬首示眾。”柳冽大聲的叫著,生怕放過這些舞妓一樣,在外人眼裏看起來他是那麼的關心柳冽似的。
“冤枉啊,皇上,不關奴婢的事啊。”
“冤枉啊,皇上,我們真的不知情啊。”
“是啊,是啊,冤枉啊。”
一群舞妓都大聲叫著冤枉,隻有其中一個淡然的站在一旁,冷麵看著四周,任憑禦林軍抓著自己也沒有半點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