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陳大人呢?”一名武將還尚未反應過來,騎著馬跑了半天,還轉過身後去看了一眼,沒看到半個影子。
“看前麵。”耶律將軍沒好氣的瞪了這位武將一眼,指著前麵的陳書岩,也快馬加鞭朝著終點線而去,明明是一起出發的,他們都還未曾反應過來時,陳書岩此時離他們已經不是用距離能衡量的了。
“什麼?不會吧,這……莫非是屬下眼睛花了?”武將有些不敢相信自己,還揉了揉眼睛,前麵那小小的馬,小小的人不就是陳書岩嘛。
“別看了,再看人家箭都射完了。”另一名武將也有些惱怒。
“方才耶律將軍還說讓他先走,我們稍後再去,這下可就有些打臉了。”一名武將噓聲自言自語,未曾讓耶律將軍聽到,“不過自己方才好像也嘲笑陳大人了,真是丟臉。”
說罷,武將搖了搖頭,也騎著馬朝著賽線那裏疾馳而去,這騎射比賽不但比騎射的精準度,還是比速度的,顯然是先射完箭,並且精準的人獲勝,所以眾人都生怕被淘汰,皆拚盡全力往終點線疾馳而去。
“哎哎哎,看來這天朝的人還是深藏不露的啊,你看,人家隨隨便便拉出一匹馬來都能敵過這堂堂遼國千挑萬選出來的駿馬。”
“就是,就是,方才我還看到那個將軍和他的下屬們嘲笑人家天朝來的那位文弱的大人呢。”
“這下打臉了吧,還好方才我一直支持天朝來著,我覺得啊,這位天朝的大人定能再次贏得這場比賽。”
“也不一定,他雖然馬技驚人,說不定這射箭術不怎麼呢?”
觀眾席上的人們開始交頭接耳噓聲耳語,議論著這場比賽,各自有各自發表著各自的看法,不過多部分人顯然已經傾向了陳書岩這邊,多數人都是比較看好她的。
高台王座上的柳研,原本看到陳書岩的沙鷹時,還有些暗自嘲笑他不自量力,不過,待陳書岩騎著沙鷹衝在了最前麵時,還與耶律將軍等人隔著頗長的距離時,他的臉黑得似鍋底,似是又被打臉了。
“陛下,您先別著急,這耶律將軍的騎射術您也是知道的,可是我大遼之首啊,陳大人雖在前麵些,可不是依然要射箭精準才能贏得比賽不是麼。”
蕭公公見柳研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不用猜也知道定是因為這比賽之事,便安慰這柳研,讓他莫要過於憂心。
“罷了,罷了,孤都有些乏了,這比賽幾乎已是定局了,還有何值得看的?”
柳研歎了口氣,表示這次確實丟臉都丟到天朝了,這騎射比賽也是本國提出來的,況且騎射還是本國的特長,這要是輸給了天朝,怎麼也有些說不過去啊。
“陛下,這今日隻是淘汰賽而已,還有明日的決賽,決賽的靶子是移動的,況且馬技也還要展現其他,才最終評賽級,陛下莫要擔憂,注意身子啊。”
蕭公公躬身在柳研身旁安慰著柳研,生怕他因為這區區一場比賽給氣壞了身子骨。
“行吧,傳令下去給本國的幾位賽員,奪得決賽的賽級的三甲之首,孤重重有賞,若是輸了的話,他們自己明白後果,切莫走漏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