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王座上,一襲明黃色的身影緩緩走著過來,台下的觀眾原本是要行跪拜禮,不過由於人多,且位置不方便,柳研便另行規定,在賽場便不用行禮了,這倒是讓眾人對柳研這個新君主的印象又好了很多。
柳研從昨日賽後,心情就不佳,故今日原本都有些不想來,不過礙於自己的身份,又不得不來,結果大家皆預料到了,按照昨日的賽況,陳書岩和宇文向吉贏得今日的決賽是毫無疑問的,即使再不願意,還是得來走個過場。
眾人皆到場,今日比賽倒是人數不多,隻有昨日幾場下來,未被淘汰的幾人,不過觀眾席上倒是比昨日熱鬧了些許。
“好了,下麵請各位賽員入場,今日要進行的騎射,可就不單單是騎在馬上射箭,按照曆年以來的規定,要比‘騎’和‘射’。”
判官站在高台上宣讀著比賽規則,眾人皆安靜的聽著。
“判官大人,莫非不和昨日的規則一樣?”一旁的觀眾聽到判官說的規則時,便有些懵,不懂規則,一聽便知道他許是第一次看這樣的騎射比賽。
故判官又繼續說道:“自然是不一樣的,‘騎’便是騎馬,要騎出花樣,‘射’便還是射箭,不過今日的靶子是移動的,諸位可以隨便射靶子,沒有規定隻能射一個箭靶,故隻要射中箭靶,都能有賽級,諸位可有不明白的地方?”
判官宣解釋完今日的比賽規則後,側頭問場上的賽員是否聽懂他的意思。
“明白了。”賽員們異口同聲的答道,唯有宇文向吉,陳書岩安靜的站在一旁,並未回答判官的話,不過也沒誰敢質疑他們。
“嗯,明白了就好,那昨日淘汰下來的。今日便有十人,依然是五人一組,請諸位抽簽決定。”
判官看了一眼昨日令他刮目相看的宇文向吉和陳書岩,點了點頭,表示作為一個判官,不考慮國與國之間的利益關係,他甚為欣賞他們這樣的人才。
眾人依舊如昨日,站成一排,各自拿了一支木簽,然後紛紛在找與自己一組的賽員,眾人都在祈求莫要遇到陳書岩和宇文向吉一組,跟他們一組,不是找虐嘛。
不過人數就這麼多,還是定然會遇到陳書岩和宇文向吉的,所以不管他們如何祈求,依然有人逃不過被虐的下場。
“咦?我們倆都是月牙,那就是代表今日你與我要共同比賽了。”陳書岩忙著接過宇文向吉的木簽,跟自己的對比一看,居然在抽到一樣的了,頓時也有些愉悅,她可不想跟其他人一起,多沒意思一點競爭力都沒有。
“嗯,甚好。”宇文向吉背著手,轉身朝著侯賽台上去了,傲嬌的齊王爺表示他此刻還在生氣。
一旁的耶律將軍和柳冽看了看,自己的也是月牙,頓時感覺有些在冒冷汗,這是造了什麼孽啊,越是害怕什麼就來什麼,今日要是輸了,也不知會麵臨怎樣嚴重的後果。
還有一旁的一個部落首領,也看了看自己手裏的月牙簽,再看了看跟自己組隊的皆是昨日的高手,感覺自己的前途都一片黯淡無光了。